于是没过一会儿,便有两个丫鬟抱着两个酒坛子过来了。
陆乘渊一口肉一口酒,这才畅快了。
温元姝一口气吃完一整根羊排,才又开口:“对了,还有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儿?”
“祁嵘和春花的事儿,”温元姝道,“祁嵘那边什么态度?”
“怎么,春花终于答应了?”陆乘渊挑了挑眉,“祁嵘不得高兴地熬几个通宵处理公务啊。”
“……哪有人这么高兴的。”
还高兴得通宵处理公务,这算盘珠子打得未免也太响了。
陆乘渊轻笑一声:“那小子早就跟我说了,他一直都是愿意的,只等着春花什么时候愿意就能把事情办了。”
“真的啊?”
这件事儿温元姝倒是没有想到。
“那是自然,”陆乘渊点了点头,“明日我去跟祁嵘说一声,到时候再安排吧。”
“也好。”
于是二人便不再说话,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倒是也和谐。
反正明日不用去府衙,陆乘渊喝得多了些。
到了晚上,他借着酒劲为所欲为,又把温元姝折腾得够呛。
也不知这酒里是不是加了东西,温元姝只觉得分外难熬。
好不容易等陆乘渊折腾够了睡过去,温元姝一看滴漏,幽幽地叹了口气。
天都快亮了。
这觉等到送陆老夫人走了再睡也来得及。
于是温元姝强撑着起身,自己盥洗了一番,又去厨房端了一碗醒酒汤,回来就把陆乘渊叫醒了。
她都不睡,陆乘渊更别想睡了。
给他端一碗醒酒汤就是她最后的温柔。
陆乘渊按了按眉心,一手接过醒酒汤,一手把温元姝扯进了怀里。
“母亲什么时候走啊?”
“说是卯时动身,这不是也快了吗。”
陆乘渊叹了口气,几口将醒酒汤喝了个干干净净,便起了床。
他收拾起来再简单不过了,转头见温元姝竟然在妆台前头坐着,便走了过去:“怎么还打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