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无语了。
太丢脸了这也。
转头见春花已经赶着三个孩子走了,陆乘渊狞笑一声,身子一矮就把人扛到了肩上,几步就进了卧房。
温元姝被他放到床上,知道这人没安好心,转身就要往床的最深处爬去,本想离这人远点,没想到陆乘渊竟然从她身后欺身上来,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就这么吻了上来。
吻了好一会儿,温元姝的胳膊几乎快要支撑不住,陆乘渊这才大发慈悲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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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乘渊那一脸的得意,温元姝咬了咬牙,恨不得咬他一口。
“听说在陆家遭了刺杀,没伤着吧?”陆乘渊道,“不用回答,晚上回来我好好检查检查。”
说完,陆乘渊便起身出去沐浴了。
温元姝又咬了咬牙。
真是没个正型!
那厢,陆乘渊简单沐浴了一番,便快马进了宫,将这几天的事禀告给了皇帝。
绣衣卫行事利落,行震慑之举,朝野惧怕。
有人说绣衣卫嚣张跋扈,却不知这本就是皇帝的授意。
天下人心难以拿捏,所以皇帝便需要有绣衣卫这般雷厉风行的存在。
他不求世人无私,只要能让他们惧怕就够了。
“你辛苦了,”皇帝道,“回去好好歇息两日。”
“是。”
陆乘渊转身离开,便直奔侯府而去。
至于那遭了火灾的家,他几乎想都没想起来过。
于他而言,有人在的地方才是家,不然就是个空壳子,没什么可惦念的。
他迫不及待地回了侯府,正好赶上晚饭。
温元姝在温老夫人院子里。
他只好耐着性子,陪着温衡和温老夫人用过晚饭,又陪着温元姝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好不容易温元姝转悠够了,陆乘渊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几乎一路跑着回了屋里。
门一关上,他便将人抵在门上,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许久未见,自然无比难耐,还不等到床榻,衣裳就已经散落一地。
“……别咬。”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抵住贝齿,将那抹柔软的朱唇解救下来。
“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