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镇定的他,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卢娜?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
脑海中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卢娜不是比哈利他们低一年级吗?
她提前入学了?
霍格沃茨什么时候开了学前班?
还是说这是一场乌龙?
想到这里,德维罗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离谱的猜测。
斯内普推开实验室门时,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皱巴巴、黯淡无光的蛋黄色长袍的男人。
那长袍的原色可能曾经十分耀眼,但现在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打理过了。
“最近她的情况怎么样?”
斯内普开口问道。
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像是随时会倒下。
“嗯……还算稳定,就是……食欲不太好。不过白天基本没再出现自残行为。”
斯内普点了点头,冷静地说道。
“今晚让她多吃一些,明天直到实验前保持空腹状态。这是第一次尝试,必须确保她的身体在最安全的状态下。”
“好的,好的。”
男人连连点头,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强撑。
两人谈话的声音并不算小,德维罗站在一旁,清楚地将这些对话收入耳中。
他的思绪开始急速运转。
他试图理清头绪。
这种病似乎会在特定的时间发作,比如周六的晚上,还会导致患者产生自残行为。
而只有斯内普能提供相应的治疗方案。
就在这时,德维罗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熟悉的名词。
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的一件事。
“但...为什么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那位男人。
他很虚弱,甚至连站姿都显得摇摇欲坠。
这不就是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吗?
卢娜的父亲。
《唱唱反调》的主编。
一切开始拼凑起来。
德维罗在两周前给他寄过信...
就在德维罗收信的时候遭到了廷达罗斯隐修会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