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草原太长时间,
没有举行祭祀了!?”
右贤王听着,心颤抖,嗓音跟着颤抖,
“是啊,可以杀几个奴隶祭天。”
抢先回答,心里滴血,为了能保住自己是命也只好。
“奴隶我来出!”
冒顿并不看他,只是玩弄着手里马鞭,望着鞭捎分叉马鞭,
“匈奴什么时候用,奴隶祭天!?”
“都是用战俘中的王祭天,没有战俘就用,异姓王祭天。”
右贤王开始牙疼,咬住腮帮子,只要能保住他自己,
把当户舍出去也值。
“我麾下当户,愿意献出生命。”
目光扫向跟随右贤王亲信,亲信怒视右贤王,
“你想撺掇单于父子矛盾,我们早呼吁多少遍了,不会成功的,可你不听……”
冒顿王子嘴角露出笑容,’土鸡瓦狗也配称单于!’
“匈奴惹长生天不悦,却要异姓王祭天,这要长生天怎么能满意。”
右贤王跪在冒顿靴子下,伸出舌头小心舔舐,
粘满灰尘和马粪味靴子尖。,冒顿不去看他。
“从今天开始,匈奴战败以亲王祭天。
把右贤王奉献给长生天,请长生天拿去赐予匈奴肥美牧场,强壮青年。”
看着右贤王整个人脸上涨红,还在伸出舌头舔他,
“你放心,你的阏氏和孩子,我替你养了?!”
“做长生天祭品不丢人。”
右贤王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切努力都没用,怒瞪着双眼,
“我会让长生天降下惩罚的!”
冒顿眼中冒出火光,“我要让他笑着去向长生天说!”
右贤王抿紧嘴,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叫……脚底一阵钻心瘙痒。
额头,脸颊上汗水、泪水、混合流下来,
太阳一晒,黏糊糊的扒在脸上,没有等他发脾气,
一阵朔风从北方吹来,汗回去,脸颊刀削的疼。
他后脑勺狠狠,向背后绑着木桩子撞去……
身边小姓轻跑几步,咬着冒顿耳朵,“头曼回来了。”
冒顿伸展双臂,笑容在脸上绽开,冷风吹动,
笑容如热气腾腾,奶皮子冻住了!
头曼单于目睹,右贤王绑在柱子上祭天,脸上大窘,
“父亲,右贤王在,挑唆你我之间关系!”
头曼单于足跟发冷,望着身后骑兵,损失近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