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代诗人李绅写的《锄禾》那首诗。施在田脱口而出。
真厉害!老师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以前听说过有人能够耳朵识字,却没有听说过有透视功能的人。现在这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就是我们班的施在田同学。
施在田低着头,尽量不看这位女老师的身子。女老师说,你回到座位上吧!施在田离开讲台,也不左顾右盼,因为班上还有许多女同学,眼睛不能瞎看,瞎看的话,女同学知道他有透视功能也不好意思。
见施在田在座位上坐定了,女老师说,施在田同学你够坦白的,是个诚实的孩子,你说你以前默写回回得满分是借助透视功能作了弊,依我看,也不全算作弊,因为你的透视功能太有个性了,没有共性,所以说算不算作弊,还很难界定。这次你把课本都拿到讲台上了,我再报生字,你和其他同学一起默写,该不会作弊吧?
老师,我还会作弊,因为我周围的同学课桌上都放有与默写内容相关的课文。本来坐着的施在田又站起来讲。
好的,你坐在座位上,不能参加这次默写。让同学们都默写完了,我让全班同学,都把课本带出教室,单独对你一个人进行默写测验。女老师这么决定后,就开始报生字让全班同学默写。
施在田坐着不动。末了,女老师叫同学们都把课本带出教室,她就单独对施在田进行默写测验,结果当场评分,施在田得了92分。女老师表扬他,不借助透视功能还是能得高分。
自此,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当然男女同学都很羡慕他的透视功能,并私下议论:这有利于测验考试,老师说了,算不算作弊,还不能界定。施在田傻死了,何必将自己的透视功能说出来呢?!说出来人家就防着你。
显然,男同学对他越来越亲密,恨不能把他的透视功能也学过去,可这是天生的,是学不来的。至于女同学仿佛与施在田越来越疏远了,生怕他透视自己的原身。
施在田很自觉,若是当面有女同学,他要么低头,要么仰首;要么侧转身,要么背对着。有时干脆当面跑开了。女老师见他很自觉,用理解的语气说,施在田同学,你不必要那样,应该放开一点,放自然一点,你看到什么东西不讲,就当没有看见的一样,不就无所谓了。别人,尤其是女同学或外面的女人都不会计较你。
朱老师,我有透视功能,不光能看到人隐秘的好部位,不好的部位也能够看见。可以说我可以把人的骨头脑髓都看得出来,特别是看到异性的敏感部位,我不生邪念,总是把目光避开。施在田这么解释,依然低头,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那么,你看到异性不好的部位呢?朱老师用探究的口气问。
就当作没有看到一样,也不生厌恶情绪,因为习以为常了。施在田淡定地回答。
应该这样。朱老师肯定地讲。
朱老师嘴里这么说,但事实上尽量不让施在田当面看她的身子。她平时穿戴时髦,总是一身光鲜,虽然是徐娘半老的年龄,但看上去并不老,倒显得年轻,一笑脸上现出两个酒窝。
也许对于施在田来说,她是异性,从本能上就对有透视功能的施在田表现得很敏感。
但后来一段时期,她好像身上哪里不蛮舒服,就故意把施在田叫到面前看她。施在田像个女人一样羞羞答答的,总是把脑袋转向一边。
朱老师就说,不要紧,你正眼看我吧!施在田这才勉强正眼看她,透视到她内衣里的那对雪白的兔子,脸上还不自觉地飞起一层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