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东街的东子?”
“我听过他,上次李超就是被他打掉了一颗门牙!”
“赵友德和马成刚这两个勺怂(傻子),居然敢打东子的兄弟?”
几个小混混一听东子的名字,全都往后退了几步。
赵友德见小混混们这么怯东子,顿时怂了,赶紧掏出一包“阿诗玛”烟,抽了一支给东子笑道:“东子,我和王谦己闹着玩呢,你咋就当真了?咱们好歹都是水利局大院的,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我和刚子的鼻血都打下来了!”
“我平常见了你们客客气气的,那是给你们老爹面子,可别以为我们兄弟好欺负...”
东子接过赵友德的烟,掐掉自己烟的海绵过滤嘴,老练地接在一起,吸了一口,这才又说道:“谁以后要是再敢动我兄弟,可就不是流鼻血这么简单了!”
“是!是!”
赵友德和马成刚点头哈腰地满脸赔笑。
“滚!”
东子脸色忽然一沉低喝。
“是!”
赵友德他们如临大赦,推起了自行车就要走。
“站住...”东子却又懒洋洋说道,“赵友德,你也算在街上混了几天,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
“我...”
赵友德眼珠子转了几圈,马上掏出兜里的那包“阿诗玛”,又从马成刚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小跑过来,递给东子笑道:“东子,这两盒烟你抽起,别嫌不好!”
“都红塔山和阿诗玛了,还说不好?这烟是偷你们老爹的吧?”
东子毫不客气地接过了烟揣进了兜里。
“是的,那天再有了,再请你抽啊!”赵友德陪着笑。
“行了,去吧。”东子懒洋洋的点了点头。
赵友德和马成刚带着一帮小混混,这才抱头鼠窜而去。
“东子哥,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吗?”
聂大民这才愣过神来,一脸崇拜地看着东子。
他和狗蛋小学就是同学,所以和东子也很熟。
“厉害啥啊,不过是遇事不怂罢了...”
东子转头又没好气地骂狗蛋:“你看你那怂样,连个瘦猴赵友德都打不过!”
“他们两个人呢!”狗蛋郁闷地分辩,“再说了,他们都是水利局的...我也不敢真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