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皱眉,“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女人灵机一动,主动开口道,“我女儿调皮,我端着酸梅汤路过他们这桌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女儿碰了下,手中的酸梅汤泼到了陆太太的身上,他们就让我赔偿他们的衣服钱,说什么这衣服值二十八万,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不活了……”
女人呜咽着,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警察听完了女人的叙述,转身看向陆景铭和苏瑾沫,上下打量着苏瑾沫身上的衣服。
“她说的属实吗?”警察询问陆景铭。
“不属实。”陆景铭出声反驳,“这件事跟小女孩没有一点关系,是那位女士故意往我太太身上泼了酸梅汤,这套衣服必须让她赔偿。”
“我没有钱,我根本没有钱,这不是把人往死路逼吗!”女人依旧放声哭闹,说什么都不赔钱。
民事纠纷,最是难评。
围在四周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出面为苏瑾沫站台。
“人家夫妻俩好好的出来吃顿饭,偏偏遇到了故意找茬的人,还真是倒霉。”
“这个女人故意一哭二闹的,纯属恶心人,让人觉的她没钱就不能将她怎么着。”
“这种人要是不好好的惩罚,下次她还能干出更出格的事,建议将她关进去吧,省的在外面嚯嚯其他人。”
“送进去历练历练,出来重新做人。”
讨论声越来越大,大家都建议将女人关进去。
女人吞了吞口水,她可不愿意被关进去,只收了三百而已,要是真进去,她这辈子身上都会抹上洗不掉的黑点。
“我没犯法,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只拿了三百而已,对方说恶心下他们就行,其他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