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川心底升起不好预感，连声音都发哑，“怎么了？”

纪淮在一旁开口，声音冷倦，“点点死了。”

沈墨川冷哼，因为是纪淮养的，所以这么伤心吗，“为了一条狗哭这么惨，死了就死了，以后再买一条不就好了。”

纪淮扯住他衣领，一拳揍到他脸上。

沈墨川也很快回击，两人扭打纠缠在地上。

等打完，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沈墨川半躺在地上，抬手用力抹一把嘴角血渍，恶劣地勾唇，“纪淮，你为了一条狗打我，你之前可没这么有同情心。”

纪淮只冷冷看他一眼，抛下一句话，“她差点被人强奸。”

沈墨川愣在原地，难言情绪翻涌而出，冲上喉咙顿觉一阵血腥。

他想解释，抬头看见云窈已经离开。此刻眸光黯然，神色蓦然恍惚。薄唇几度张合，咽下话语。

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误会，为什么总是在他想努力对她好的时候，发生这么多事，为什么总是把她越推越远……为什么他总是做错……

警察局的调查结果到这俩混混的上一条线就断掉，最后只能查出是有人指使，但究竟是谁……还得看后续线索。

连着好几天，云窈心情都不好，就算是吃到好吃的，她也只是随便扯扯嘴角，摆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

沈墨川不想看她这样，即便她恨他讨厌他，只要发泄心底情绪，他都可以，恨他也没关系。

可唯独不能是这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是不再对他抱希望，所以什么都无所谓吗？

她不可以放弃他，不可以……

自此之后，在云窈上完课后，沈墨川让人将她接来公司……在分公司，还是他说话，不会有人敢插手。

让她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在办公室一角，偶尔看书，偶尔写写作业。

办公时，他只偶尔远远地抬头看她一眼，便很满足。

时间长了之后，假如她吃到好吃的，很难得的也会露出笑容，还问他吃不吃……

他便每天给她买，直到她吃腻了，再换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