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气急败坏的色孽向着身边的万变之主发出质问,“还是说,纳垢确实没有对我们说谎,真的是你趁着祂与受诅咒者相争时抢走了灵族的生命女神?”
祂此刻还在试图从奸奇口中得出一点情报,但祂也清楚,几乎不用考虑能够从这该死的蓝色软体动物那里得到真话的可能性。因此,欢愉之主虽然还在同较祂年长的兄弟说话,同时却也正在试图从这一战场上抽身而去,回到更广袤的浩瀚洋当中,追逐那一柱自灵魂深处吸引着祂的神性。
如果亚空间中的祂意识到了这件事,那么亚空间中的纳垢自然也会意识到这件事。欢愉之主并不认为长期将这位女神视为自己的禁脔的瘟疫之主会放过重新将祂抓回到自己花园的机会,作为灵族神那一面的本能正在催促着色孽,祂必须得要快——
“我知道吗?我不知道吗?”万变之主癫狂的笑声恼人地刺入了祂的脑海,“做这件事的是我吗?或许是吧——但是,问题的根源不在这里,而是:‘我’,是‘我’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现在没空听你说这些疯话!伱就不能说一点对现状有用的吗?”
若放在其他更悠闲些的情况下,色孽或许还有兴致猜一猜这些话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含义,但现在,祂显然拒绝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进行解谜活动。
“什么‘有用’,什么又‘没有用’呢?你得先定义一下这个!”显然不会因为一两句简单的嗔怪而吸取教训的奸奇继续狂笑着说,“命运的枝杈有千千万万,你的选择将会决定它们哪些能够继续生长、哪些能够苟延残喘,哪些又会立刻枯萎——你要选哪个呢?”
这显然意味着,至高之鹰不会对欢愉之主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任何意义上的帮助或者阻拦了。凭借神只之间即便相看两厌,也无法用时间来计量的“长久”交情,色孽清楚,现在的奸奇完全已经进入了“看乐子”的状态里。意识到这一点的欢愉之主迅速开始权衡起眼下的情况:
首先是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