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呱、呱、呱、呱、呱、呱!”
可达鸭眼角隐约还有泪花浮现,这可把鸭宝宝心疼坏了。
对于可达鸭来说,外界受到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甚至会难得的令他的脑袋清明一阵。
面对大献殷勤甚至想要吹吹自己头颅的鸭宝宝,他开口呱了几声,意思是:“大兄弟,你想干啥?”
鸭宝宝身子一僵,他听着这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呢。
“你、你是男孩子?”鸭宝宝不死心仍要确认一遍。
“是啊,大兄弟。”
“话说你怎么是这样色的呢?”
“长得也奇怪,曾经俺们中有个小孩和你一样一样的色,直接被赶了出去。”
“听说被烈雀当成食物吃了,老惨了,骨头都被小拉达捡去磨牙了嘞。”
“你小心一点,别也被赶了出去,要不俺给你点毛,你遮遮?”
说着可达鸭还真揪下了几撮毛放到了鸭宝宝身上。
看得出来这是个热心肠的大哥。
“坏了!俺怎么脱离大部队了。”
“大兄弟俺先去找大部队了,你好生遮遮你这身毛,俺就先走了!”
“俺记得俺遇到了几个口音特别别扭的老乡,他们教俺们堵路来着。”
“俺怎么上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