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治拉着宋倾心的手,湿眼哒哒地道:
“倾心你是不知道爷爷心里的苦,因为以前的每一次家宴,你爸妈和二叔二婶堂弟是谁都看谁不顺眼,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吵起来,我夹在中间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我很满意今晚的家宴,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保持下去,毕竟我黄土都埋到了脖子,没几年时间可以活了,就当作是哄哄我开心,我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大期待,只要好好守住宋家家业,一家人和睦相处就可以了,答应我好吗?”
宋长治表面听起来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心愿,可只要脑子聪明些的,都能够听得出来他还有交代后事的意味。
为了转移这个沉重的话题,宋倾心便拿出了自己购买的礼物,放在了宋长治面前,笑道:
“爷爷上次不是说想要尝一尝飞天太白酒吗?我特意买了一套用上好白玉制作而成的酒杯,让你好酒配好杯,喝得更尽兴。”
宋长治闻言,双眼顿时一亮,眼前的这套白玉酒杯色泽纯正,一看就知道是上乘品质啊,还非常具备收藏价值和意义。
宋长治如获至宝,对着宋倾心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了起来,这让二房的孙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哎呦,我上次在逛古玩玉器街的天方阁时,也见过这套白玉酒杯啊,当时是标价要六万六一套呢。
倾心为了哄老爷子开心,可真舍得砸钱哦,不过据我所知,厂长的工资也就八千多块钱,这六万六的不就是相当于倾心大半年的工资喽?”
本地人都知道,天方阁是从来不讲价的,它家东西标价是多少就是多少,宋倾心自从上任了厂长后,出手是越来越阔绰了,现在连喝酒的酒杯都要用六万六的白玉级别?
宋仁哲也是眼红的要命,在孙瑛说完后他也跟着阴阳怪气地道:
“单是靠厂长的一份死工资,肯定是拿不下这套白玉酒杯,不过我们也是可以理解啦。
毕竟作为厂长,很多时候需要应酬请客送礼之类的,吩咐财务提前往自己账户里打上一百几十万的,以防不时之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