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雄言辞既尖锐又恶毒,字里行间都把宋倾心描述成了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在场的人闻言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年事已高的宋长治。
宋长治看向宋倾心的眸光是极其冷漠,几乎不带任何一丝感情,把宋倾心吓得后背直冒冷汗,她先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宋世雄后,才对着宋长治解释道:
“爷爷,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我宋倾心就算是再利欲熏心,或者再蠢笨如猪,难道我还不知道要是遭假酒的话,会引发什么样子的后果吗?
更何况你就算不相信我和小旭,你也应该相信秦刚秦师傅吧?秦师傅的为人是那么的刚正不阿,他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的!”
宋长治忽地眉头一松,他脑海里立即闪过了秦刚的身影,他知道秦刚这个人的脾气,就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就连宋仁哲父子和程大山都没法收服秦刚,或许这桩新闻的真实性还有待商榷。
宋世雄见状,立即就急得不行,他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彻底击垮宋倾心的妙计,这次说什么也要让宋倾心就算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宋倾心你为了给自个儿脱罪,现在还把秦师傅给拖下水了?
我听说你在空降第一天里,就拿着一手提箱的现钞出现在工厂里,这不是明摆着要收买员工吗?
秦刚那组人的奖金少则三四千,多则一万多块钱,他们的心自然而然就会向着你的了,心甘情愿替你撒谎,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依我看,你早就知道无法赢得对赌协议,所以就变着花样地疯狂损公肥私,把酒厂的最后那点价值给压榨得干干净净,赚的钱全都落入你私人口袋里了。”
面对宋世雄的恶意揣测,宋倾心恨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她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宋世雄,你说话要凭事实,怎可血口喷人?我在金昌县经营水果连锁超市多年,难道连买一套白玉酒杯的钱都拿不出来吗?”
“说句老实话,我在接手酒厂时,它就已经是一个空架子了,根本就不值得我钻空心思去压榨,你听明白了吗?”
宋世雄冷冷一笑,不屑地道:
“酒厂不值得你钻空心思去压榨,不代表你没有去钻空心思去压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