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结合王承恩先前和他商量得出来的一些情报,笑着对吴襄道,“叫他本人也来,今天午时一起来校场,带上家丁。”
“明白了,太子爷。”吴襄转头对着吴三辅吩咐,“三辅,你托人去一下吧。”
“好,好,好。”朱慈烺点头,“本宫知道他是祖大寿的儿子,不过本宫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他父亲祖大寿投鞑子是没办法,这是身在虏营心在明,现在叫他来,就是给他一个效忠大明以正祖家之名的一个机会。”
“这…对,是这儿理儿,太子殿下所言甚是。”吴襄闻言笑的有些不自然,显然是心里有鬼。
他吴家和祖家其实联系很深,他自己就是祖大寿的妹夫,崇祯十五年之后的松锦大战后的这两年,两家其实暗地之中的书信来往可没有断绝。
这些来往的书信之中有许多都是祖大寿写给吴三桂,叫吴三桂投降清军,而其实吴襄也早和祖大寿闹翻了,因为祖大寿还带着人偷袭过吴三辅养老用的中后所堡垒,如果不是他吴襄机灵,知道安排人手,玩无间道,那他现在多半也得给祖大寿弄到盛京写投诚信了。
耽误了这些时间,吴襄和吴三辅,王承恩,以及朱慈烺都是有些饿了。
不过朱慈烺在这里也没喝酒,他也就吃了几个水煮蛋,在梦中都是吃灵米长大的朱慈烺胃口也养刁了,知道吃其他五谷杂粮身体都会有很多杂质,而食物的本质就是蛋白质和各种能量纤维,二十一世纪一些锻炼身体的人为了增肌不也有直接吃蛋白粉的么,索性他吃几个鸡蛋得了。
朱慈烺还想着就在这边随便吃点东西就成,今晚要大吃大喝去出云国吃,那边的天地环境不一样,孕育的东西具有灵性,吃起来更滋补一些。
而没喝酒则是因为对于修道者来说是好事儿是基本常识,酒最好是少沾为妙。
对于修道者而言,哪怕是神魂出窍,都需要大脑保持清醒,而喝酒人就容易晕乎,这么一晕乎,要是遇到危险,人都晕乎了,修炼道术的强者还怎么神魂出窍,怎么运用道术,如何观想?无法施展道术,还没有武术,这不就任人宰割了?道术强者哪能没这点警惕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