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林为保护阿多木王子几乎杀疯了,左挑右砍,几个汉军兵士殒命。
阿多木趁机与嘎林结成犄角之势,汉军一时难以抵近。
就在这时,匈奴粮草被汉军点燃,在风的喧嚣下,火光冲天……
阿多木想回转,不料汉军的一员猛将叫嚣着冲过来,截断了他的去路。
嘎林上前把主子护在身后,与对方展开搏杀。
这时,年轻气盛的何东打马直接杀过来,阿多木挥刀迎上。金属碰撞,两位少年英雄纠缠几个回合,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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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匈奴士兵厮杀……
何东虚晃一枪,故意露出破绽,诱使阿多木横刀砍来。果不然,阿多木以为是良机,憋足气力直取何东的首级。孰不料,何东反手一刺,直向阿多木的咽喉而来。阿多木本能一躲闪,长枪还是扎进了他的肩胛骨。只听“啊哟”一声,阿多木还未稳住倾斜的身躯,手中的长柄刀被出手极快的何东一枪挑飞。
阿多木赤手空拳……
就在这时,突然斜刺里一队人马杀了过来,为首的是兰竺。
兰竺挥刀东突西冲,杀开一条通道……
何东顿感惊叹:“好一个巾帼英豪,不亚于彪悍男儿。”
兰竺大喊:“阿多木,退后,我来了。”
何东挥枪迎战,为避其锋芒,暂且退后。
马背上,兰竺神情倨傲。
战事间隙,在战地一角,阿多木和兰竺坐在地上休息。
阿多木说:“你不该来,打仗是男人们的事。”
兰竺说:“我是你的阏氏,你上了战场,我理应在你身边。”
阿多木轻轻把兰竺揽在怀里。
兰竺问:“你伤得怎么样?”
阿多木说:“该死,没防住被戳到了肩甲处。”
兰竺说:“快,让我看看。”
“不用看,没事的。这衣袍盔甲不好脱,血已经凝固了。”
兰竺心疼地望着。
不远处是嘎林和红蓝,两人在一起私语。
战事再起,兰竺在马上傲视,对峙。
何东斜睨兰竺,冷笑:“哼,就凭你一个弱女子,竟然还敢与我们大汉天朝英勇的神兵对抗,简直是贻笑大方。只要你现在投降,末将可以饶你不死。 ”
兰竺野性大发:“挡我者,去下地狱。”
话一落,兰竺咬牙大吼一声挥刀便上,眼底里有着一股慑人的戾气。
汉军骑兵奋勇抵挡。
兰竺一边砍杀周围的汉兵,一边慢慢向何东靠近,试图出其不意斩杀狂妄的少年郎何东。
何东出手应战,骁勇无比……
几个回合,兰竺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往后退缩。
何东稍作犹豫……
不服输的兰竺突然双脚一蹬,打马猛冲,瞬间扬起手中泛着冰寒冷光的利刃朝何东刺去。
何东一挡,接着回枪顺势一戳,兰竺躲避不及,长矛瞬间穿透她的长袍,扎进了她那高傲的胸,鲜血汩汩而出……
另一边的阿多木看到了,一声嘶喊“兰竺——”,纵马腾跃,不顾伤痛,迅速把快要坠马的兰竺抓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接着在嘎林和红蓝女的奋勇抵挡与掩护下,夺路冲出了包围圈。
激战中,嘎林和红蓝女被冲散开,顿时乱了阵脚的匈奴兵死的死,逃的逃,溃不成军。
嘎林总算在搏杀中突围了出来。回望阵地,不见妻子红蓝的影子,再往前看,不知阿多木王子和兰竺去了哪里。再望一望一片狼籍的战场,嘎林只得打马往戈壁深处逃去。
谷水岸边,汉军铁甲兵车推进,匈奴射出一排箭雨后调转马头西逃。
姬平阳挥剑:“骑兵追击,决不能让匈奴人跑掉!”
广袤的旷野地,奔驰的骑士与骏马,阵阵土尘飞扬……
史书上记载的很多战争都不是倾巢而出的战法,发生全军缠斗的情况很少,一般是初战落败,全军奔逃,被敌人穷追不舍的情况下,无奈才进行一致对外的缠斗的。只不过,就算是这种情况,也多是敌人一举追杀溃逃的士兵。如果发生了大规模缠斗,在这种战术下,其中一方绝对是迅速崩溃投降的,剩下的残兵败将就是被一路追击,轻轻松松杀掉的份,因为这些人已经完全没有了组织纪律,也忘记了战斗方法,连士气都一蹶不振了。
被汉军追击的匈奴军士逃不脱的一缕投降。
随后有消息传到北山匈奴营地,传令兵:“禀告休屠王,我方粮草被汉军烧毁。”
若褆急问:“ 阿多木呢?”
传令兵:“阿多木王子受伤,兰竺阏氏性命不保,他们向西退去。”
若褆大惊:“啊?!”
空漠漠的旷野地,马背上驮着阿多木和兰竺往西行走。
阿多木怀抱兰竺:“兰竺,你怎么样?阏氏,你要挺住!”
西边的天际,霞光渐浓,阿多木依旧在往前行。
在北山匈奴营地,匈奴溃退下来的人马渐渐多了起来。
若褆看着残兵败将眉宇紧锁。
“虽说我们主力并未全部与汉军交手,但损失还是不小。”
赵辛接话道:“现在我们背靠沙漠,汉军不敢贸然挺进,但我们要防范汉军骑兵快速合围。一旦汉军两翼一收拢,我们就全都合围在狭长谷地了。”
若褆点头:“是得防范。在加强警戒的同时,派人把视角往前延伸,及早发现敌情用狼烟通报。”
赵辛说:“已经安排下去了。”
战事依旧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