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焱无视吴谢池的死亡瞪视,嘴里的烟掉了都没管,大声道:“这是一个好思路,逻辑上推得通,和我前面的思路不谋而合,陈长生是个要点,要细查!”
张智眼疾手快扶住吴谢池,伸手按了按他的胸肌,笑得一脸欠打,“韩哥你也忒激动了点,看把我们小吴哥拍的,要我说小吴哥你这有点虚啊,一巴掌被拍这么远,回头哥带你练练!”
吴谢池眼刀横飞,脸色薄红,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他绷着脸像撕牛皮糖一样,把张智的手从自己身上扯开。
程亦安本来还挺沉重焦虑的,被这一闹腾,居然有点儿想笑,她发现了,支队的人都爱逗吴谢池,似乎都想让这个看着冷冷冰冰、不假辞色的小帅哥破冰,让他沾染点儿人间烟火气。
虽然每次都闹的吴谢池很无语,总是板着一张脸地瞪了这个瞪那个,如同一只无能狂怒又骄傲的猫,但吴谢池却从来没有真生气过,像是知道打不过,于是干脆就加入了。
韩焱不屑地打量了张智几眼,“你还不一定有小吴结实呢,还吹牛带人练练。好了说正事儿,刚才那个简笔画小人儿,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让痕检他们空着没碰,一会儿你下去,指挥他们把那个图案拍下来,然后你把那两个饰品的特征好好记住,等痕检那边鉴定出大概时间后,你给我去查当年的女童失踪人口,我有种说不来的感觉,这个地窖莫名其妙出现小女孩的东西,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焱重新拿了根烟塞进嘴里,眉头紧拧着,脸色也沉了下来,以他一个老刑警的直觉,这个地窖绝对不简单,那两个小饰品,还有那个诡异的简笔画,出现在那里一定有相应的理由。
张智也严肃了起来,沉声应道:“是,包在我身上!”
地窖的搜证还在继续,但程亦安和吴谢池需要返回支队了,他们传唤李思齐的时间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到了时间没有合理理由,是无法把人继续留在询问室的。
回程的车上,程亦安很困很累,但是却毫无睡意,这一天进入脑子的信息太多太杂,情绪随着案件发展不断地上下起伏,也在无形之中提高了她的情绪阈值,让她很难亢奋的同时也很难平静下来。
“不休息会儿吗?一会儿回去还有硬仗要打。”
吴谢池从倒车镜里看了她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