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也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由打乾坤玉中取出灵犀珠做成的簪子递过去,轻声道:“好像有些不应景,也好像有点儿土,不过这真是我用心挑选的。”
女子撇撇嘴,嘟囔道:“总是买些我不喜欢的。”
某人一愣,居然傻乎乎问道:“那你喜欢什么?”
得亏没人听见,但凡有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听见刘景浊这番话,都要骂一句棒槌。
好在龙丘棠溪并未问出那句,“你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龙丘棠溪歪着脑袋,微笑道:“我要走了。”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跟那小丫头说,谁欺负她了就记在本子上,等她姐夫到了,给她找场子。”
龙丘棠溪无动于衷,又说了句:“我要走了!”
这次语速极慢,一字一顿。
某人眨眨眼,试探开口:“去吧?”
就这俩字,气的龙丘棠溪直跺脚。
你刘景浊就是个榆木脑袋!
女子哼了一声,化作剑光拔地而起,很快就落在了渡船自上。
落地瞬间,渡船已然驱动大阵,缓缓驶离。
独留某人呆立原地,呢喃道:“可不就去呗?我这又哪儿说错话了?”
愁人啊!什么事儿不能明说么?
没忍住灌了一口酒,酒水穿肠之时,刘景浊忽的一愣,想起了先前在海棠树下,龙丘棠溪怪自己从未说过某句话。
再转头去看时,渡船已经攀升云海,疾速往北去。
也就是此时,有个榆木脑袋忽然开窍,于是一道剑光由打雷州渡口冲天而起,随后划开云海,拼命追赶渡船。
渡船上有个姑娘,飞快跑去船尾,一眼就瞧见紧随其后的剑
光。
很快,那道剑光追上渡船,落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