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闲聊,很快就走了半数路程,中年道士转头说了句第二次了,记着。
少女一头雾水,心说你这不是记得比我清楚吗?
山巅之上,白松夫人,周辽人,刘贝,三人其实一直看着中年道士与怀抱白猫的小丫头登山。
刘贝皱着眉头,沉声道:“夫人,咱们这样子,不地道吧?万一张道长跟那狗日的起了冲突,咱们帮谁都不好。”
周辽人笑道:“那就两不偏帮,咱们这位供奉,不是厉害吗?要是挂壁楼真惹恼了他,他还真不把挂壁楼当回事,那咱们底气是不是就可以足几分?”
刘贝转过头,冷笑道:“周辽人,你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吗?两个山上客人碰在一起,我们会不知道?万一真要起了冲突,别说攀高枝儿了,咱们不落个两边不讨好,就得烧高香了。”
周辽人针锋相对,开口道:“刘司库,按我个人想法,我当然乐得与他做朋友。可咱们想的,得是一座松鸣山!”
“别吵了!”
有外人在,她可不是谁的娘子,而是这松鸣山的当家人。
白松夫人沉声道:“碰到肯定会碰到,无论双方会不会起冲突,咱们都得有人现身。我们,赌不起!”
刘景浊与姜柚已经走到了那片白岩,走近才知道,这哪儿是白岩啊!只不过是一大片极其光亮的青石,反光,所以瞧着像是白岩。
不过走近听时,松鸣便更像是柳笛。
刘景浊转过头,微微一笑,开口道:“教你一个道理,事不过三。遇事之后,可以给人留有机会,但机会至多三次。她珍惜也就算了,不珍惜,那就无需顾及情面。”
姜柚还是一头雾水,心说哪儿啊又说这些?
刘景浊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凭空落下,那人一身白衣,中年模样,神游境界。
落地之后,便开口道:“呀!没想到啊!这松鸣山还给我藏着掖着,这又是个剑修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