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喜宴吃到现在,死了个摩珂院掌律,死了个贵霜太子,阎家父子死绝了,新娘子也消失不见。
到现在,唯有帕家那对夫妇还留着。
整座城主府,早已是一片废墟。
刘景浊按住姜柚,轻声道:“以后别这么傻乎乎,学你师傅的拳和剑可以,别学我喜欢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娘最烦我弄得一身伤了。”
姜柚嗖一声将两只手缩回身后,笑着说道:“那我以后不学了。”
姚放牛叹息一声,一脚将努柲头颅踢过来,轻声道:“人算不上是我杀的。”
刘景浊点点头,“明白,是那位大法师插了手。不过没事儿,来就是杀人的,何必叨叨叨之后再动手,只要参与的,死绝了又如何?”
早在阎若死时,这座城主府的修士,早就树倒猢狲散,卷走了城主府财宝,跑的没影儿了。
直到现在,刘景浊与那大皇子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丘横本来想撂下两句狠话的,可他身边唯有一尊登楼,人家可是俩!
刘景浊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冷声道:“还不走,等着死?”
帕家夫妇颤颤巍巍走上前,硬着头皮询问道:“我女儿呢?”
蓝鸟河河婆挥手丢出一道尸身,“尸体在这里。”
刘景浊懒得搭理他们,灭门,终究做不到。
所以很快,偌大城主府,就只剩下了刘景浊一行人。
姚放牛叹息道:“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摩珂院那边没来人,一座这么大的贵霜,也没多来两尊登楼。”
是闹得不够大,毕竟大法师来了,就算是想闹大也不行。
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忽然瞬身而起悬停天幕极高处,手持独木舟朝着下方城主府竖划一剑。
由打先前那大席中间的主干道起,一座城主府瞬间被一分为二。
刘景浊伸手一抓,一块儿三十余丈高的巨石被生生抓起。又是一道剑光,巨石被切割为个巨大墓碑。
将那墓碑重重砸在城主府门口,刘景浊再次瞬身退去,举起独木舟便照着墓碑斩去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