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瞧瞧我跟谁练了几个月拳?那他娘的是舟子。
两人已经打到了几里之外,姜柚还是瞧得见的。不过这会儿她已经取出来两张凳子,跟白小豆一人一张。
“桃子,坐下歇着吧。师傅又要开始玩儿了,估计得等一会儿。”
竺束目瞪口呆,没忍住咽下一口唾沫,沉声道:“玩儿?什么意思?”
姜柚撇撇嘴,抬起手里山水桥,又指了指白小豆手机的独木舟,轻声道:“我师傅都不用剑,肯定就是玩儿去了呗。”
白小豆却没心思坐,只是盯着那些个装人的笼子。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愿出来。
再怎么样,有活着的机会,为什么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白小豆忽然有些生气,很生气!
至于刘景浊那边,几乎就是在逗那地鼠玩儿了。
走歪路破境,纸糊的琉璃身,没什么好打的,碰得到我的衣角,就算我输。
刘景浊一味的躲闪,不一会儿就到了山下草原。
那哈拉大王出拳不止,可每次打到的,都是虚影。
估计他也知道了,今日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只能竭力出拳。
只不过,次次都打到虚影,真真就是万斤巨力砸在了棉花山上,气人。
他怒道:“刘景浊!既然是武夫,拿炼气士手段糊弄我作甚?”
刘景浊淡然一笑,“没用炼气士手段,我也是刚刚学来的招数。”
之前陈桨对自己,不就这样。
学东西,自己其实也不慢,只不过没姜柚跟龙丘棠溪那么快而已。
那两人学东西之快,刘景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景浊飘飘然闪过一腿,淡然询问:“当年我那趟妖鬼十国之行,你去了哪里?”
当然不会得到答复。
刘景浊便又问道:“这拳法有点儿稀烂,是不是太着急破境,明明聚起一花,却是蔫儿花,我看你这个琉璃身,压根儿没法儿堪比炼虚,至多比真境强点儿有限。”
哈拉大王一样闷声不语。
刘景浊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喝完才轻声问道:“对了,大月王朝那劳什子小如来,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