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对刘景浊这一步步出乎意料的臭棋惊为天人,也就小口饮酒的刘景浊,看似平静,实则心慌不已,不喝酒都要晕死了,更别说下棋。
简直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啊!
左珩川简直是没眼看了,干脆扭头走了。
要不是算不出来,他真想算一算是谁给刘景浊如此下套的?跟他刘景浊下棋,简直就是毁人道心啊!
渔子这一走,众人可看在眼里,已经有人在叹息了,说渔子都扭头儿走了,杜神恐怕要败了。
站在杜神身后的柳初言心急如焚,因为已经察觉到了杜神乱了阵脚,心神也乱了。
她终究是没忍住,心疼道:“小师弟,算了,停手吧!这种规矩之下,你赢不了他的。”
没说还好,柳初言一句话,杜神扭头就是一口血喷出。
年轻人苦笑一声,擦了擦嘴角鲜血,随即起身,抱拳道:“我输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道:“看来棋盘之上,是我输了。收摊儿吧,是我胜之不武,你也别往心里去。”
杜神摇头不止,“不,是刘先生一场考校,我没能过关。杜神日后还会找刘先生下棋,还是这个规则,到时请刘先生切勿推脱。
”
刘景浊都走出去几步了,听到这话,没忍住转身,严肃道:“杜神,不瞒你说,我根本就不会下棋。”
哪成想杜神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厥。
刘景浊目瞪口呆,老子实话实说而已,你他娘的至于吗?
杨冥昭一把扶住杜神,柳初言柳眉倒竖,拔出佩剑冷不丁就往刘景浊身上刺去。
这姑娘,也是有点儿疯。
刘景浊只是双指夹住那把剑,“什么意思?”
柳初言冷声道:“你赢就赢了,为何还要坏他道心?”
小主,
刘景浊气笑道:“杜神道心是豆腐脑儿和着屁捏的吗?”
霍犬年大惊!哎呀呀,看不出来,人皇的嘴皮子也不是开玩笑的,这句话,霍某学了。
一道罡气散发逼退柳初言,刘景浊也不想解释了,简直是越描越黑!
瞧见戍己楼众人站在不远处,刘景浊冷冷一句:“没事儿干了吗?”
刑寒藻连忙掉头,御剑折返。
这会儿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山主夫人没有来观棋,原来山主棋力如此恐怖,山主夫人胸有成竹啊!
左春树一个瞬身过去,竖起大拇指,咋舌道:“你还有多少本事是没露出来的?交个底儿?这杜神岁数虽然不大,但棋艺确实极好,方才我们合计了一番,即便是我们四个加一起,胜算也就五成。没成想你棋下的,遛狗似的。”
刘景浊无奈道:“别闹,我真不会下棋的!”
左春树呵呵一声,“你就装吧!老子信你个鬼
!”
此时吃下丹药的杜神也醒来了,年轻人深吸一口气,冲着刘景浊放下恭恭敬敬作揖,是作揖不是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