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鱼皱着眉头,沉声道:“刘景浊,你不想帮他就停手,这样子只会让他更难受。等于给他
一点虚假尊严,有什么用?”
话音刚落,有一白衣自他身后走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心急什么?”
沈白鱼猛地转头,欲言又止。
刘景浊笑道:“想说什么就说。”
沈白鱼无奈道:“你也太恶心人了吧?”
刘景浊这个气啊!
不让白浚仪道心稀碎,你说没用。我现在准备去了,你又说恶心?
来来来,你沈大宗师教教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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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搭理他了,白衣刘景浊一步跃起,到了樊江月那边,笑着说道:“下场吧?”
樊江月皱着眉头,“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刘景浊咧嘴一笑,瞬身去往海面,淡然道:“那就请樊姑娘重重落拳,狠狠打我的脸。”
海面之上又一个白衣刘景浊,这下人群沸腾了起来。
有人实在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刘景浊,真他娘的不当人啊!”
青色法相眉心,刘景浊不知从哪儿扯来一把椅子坐着喝酒,还翘着二郎腿。
法相在打架,他喝他的酒。
一剑斩出,刘景浊擦了擦嘴,笑问道:“现在知道天有多高了吗?”
白浚仪就没有刘景浊这么闲了,他在法相眉心,要全神贯注去操控法相。
听到如此言语,白浚仪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是很知道,刘山主教我?”
刘景浊咧嘴一笑,“好啊!”
话音刚落,青色法相气息暴涨,已是真境巅峰。
白衣那边,刘景浊笑着看向岸边樊江月,问道:“要不要赌一把,我以
分身对你,要是输了,我去求舟子传授鲍酬拳法?”
樊江月冷笑一声,你刘景浊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要是我输了呢?”
刘景浊笑道:“简单,我为你单独开一峰,纯粹武道山头儿,你担任武道供奉,来传授拳法。”
刘景浊笑容玩味,又说道:“迟暮峰拳法尽数归你,敢赌吗?”
樊江月也是白衣,此时微微一笑,一步而已,已在几十里外的海上。
“赌了。”
话音刚落,也无抱拳也无行礼,樊江月瞬身上前,冷不丁一拳将刘景浊砸飞十几里地。
岸边齐刷刷一声:“哎呦喂!”
本体那边,刘景浊一叹息,“你要是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气,也不至于几个月走不出来了。”
白浚仪一棍甩出,伴随龙腾虎啸。
“现在迟了吗?”
刘景浊点了点头,“迟了。”
然后,本体手提独木舟,一步跃出法相。
瞧见这一幕,杨冥昭与柳初言对视一眼,扭头就往戍己楼走去。
这还有什么好看的?恶心自己吗?
天底下还有这种事情?法相与本体能够分开?那他刘景浊有一道本体与两道分身皆同境,还有两道法相,那不就是五道分身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本体脱离法天相地,换做左手持剑,周身剑意萦绕,几乎要凝为实质了。
刘景浊抬头看向那金色法相,开口道:“光有心气不行,还得有本事。”
久未祭出的清池。长久以来的剑意温养,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