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老祖冷不丁问道:“你们记得吗?拒妖岛上次这么热闹,是什么时候?”
刘家老祖轻声道:“我记得,应该是刚有拒妖岛这个名字没多久吧?”
那时候的人,说是为破镜,实则是为九洲而来。
如今……
宋家老祖微笑道:“无论是以什么目的到的拒妖岛,帮忙杀妖了,就是戍边人。”
邓家老祖轻声道:“又是什么时候,我们有了个戍边人称号的?我反正不记得我们自己这么自称过,也不是刘景浊那小子第一次用。”
袁家老祖沉默片刻,轻声道:“好像,是那些没死在战场上,回了家,将人间还有个叫做拒妖岛的地方说了出去,后来李林铭牌越挂越多,人间便有了个归墟戍边人多说法。”
不管这些人是为求财而来,还是为了求死而来,又或是千万种理由,但只要来了,出了力气,那就是戍边人。
六个老家伙相识一笑,该死则死,枯活三千多年,也该死了。
这天夜里,刘景浊返回屋子,结果已经有人在等了。
刘景浊习惯性的扯来马扎坐下,问道:“没事干了吗?跑我这里干什么来了?”
柳初言原来是个挺冷漠的人,也许是熟悉了,反正在刘景浊这边,现在看起来没有多冷了。
柳初言答道:“心里烦,知道你扫完雪回来了,就在等你。”
刘景浊疑惑道:“怎么啦?烦什么?”
柳初言嘟囔道:“能不能帮个忙,别让我走?”
刘景浊问道:“理由呢?”
柳初言取出一壶酒,轻声道:“我要是回去,就得跟皇室联姻,要嫁给曹秀的儿子。嫁给毫无感情的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我就得守寡。大瑶的规矩,寡妇是不能改嫁的,即便我跟那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我背了个寡妇名号,就得守寡一辈子了。”
这事儿刘景浊听说了,但刘景浊觉得那位问道宫主不是那样的人啊!
可柳初言取出一封信递过去,真不是忽悠你的,“这是我师父的信,你看嘛!就求你帮帮忙,万一最后我立功了,师父改主意了呢?”
看了一眼,还真是,问道宫主刘景浊见过,还真就是这个气息。
他沉默片刻,轻声道:“我想想,你先别着急。”
此时二楼山巅处,两个年轻人对坐喝酒,一个神情自若,另一个简直是不敢相信。
杨冥昭咋舌道:“原来她是这个心思啊?怪不得最近老是感觉她不对劲,可这……不至于嚯嚯师父的名声吧?咱们师父拿你当宝贝,但最疼的还是她啊!”
杜神笑着说道:“当然是最疼师姐,要不然也不会写这么一封信了”
杨冥昭无奈道:“她难道不知道,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吗?”
杜神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