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棠溪反倒是淡然一笑,“你可以试一试。”
可一个时辰之后,龙丘棠溪便只能阴沉着脸将发簪交给了姬闻鲸。
就是刻着小酸诗的发簪。
龙丘棠溪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姬闻鲸淡淡然一句:“有些伪君子让我很失望,都不敢靠近轩辕城,我能不失望吗?什么为人间朝我一跪,又说什么不远靠他人之力围杀我,不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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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景浊按捺得住性子,我等不住。
你不来,那我逼你一把。
没想到龙丘棠溪忽然一笑:“你会输得很惨。”
姬闻鲸满脸诧异,转过头,问道:“丫头,你在这儿守了几年,守疯了吧?你以为他是刘顾舟吗?我会输?你哪儿来的这莫名信心?”
一连串问句,龙丘棠溪也只是说道:“我就是信他。”
姬闻鲸是理解不了这个,他只是摇头一笑,“你盼望着他别死就行。”
说完之后,姬闻鲸朝着天幕打了个招呼,迈步跨洲。
东海那道分身是被自己老子镇压的,老子不开口,儿子不敢动。
是不敢动,不是动不了。
…………
离洲三月,跟正月区别不大,跟六月也没啥差别。
热的死。
三位年轻登楼到了八业庙附近,没着急登山,主要是童婳不着急。
至于高图生,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