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年来,轩辕城极少这么多人,真就没地方住,可把城里那些客栈乐坏了,原本十枚半两钱的客栈,现如今暴涨到了近一枚五铢钱,以至于许多人干脆住在城外山林里,反正也就再等个两天而已嘛。
但就是这与姬氏关系不大的举动,闹得一众戍边人个个骂骂咧咧。
城里酒铺之中,柳初言是到得最早的,正蹲着逗孩子呢。
她本来也打算去中土了,但冷不丁瞧见了那份邸报,还着急去中土作甚?先来这里瞧瞧再说。
姬泉端来一壶酒,笑着说道:“没想到最先来的是你哎!戍己楼里最不爱笑的就是你了,结果现在,变得笑口常开了?”
柳初言咧嘴一笑,“人都会变的嘛!对了,你们是准备在他一场架打完之后再去中土?”
姬泉笑了笑,反问一句:“你也想去逛逛是吧?”
柳初言点头道:“是,顺路去逛逛。”
对于柳初言来说,别人看不出来,那她没什么好说的,看出来了,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城外几百里,一处画舫样式的渡船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子,还有个憋了好多年的炼器天骄。
倒是苏崮,反而坐在门外,没进去凑热闹。
两人身上都少了一样东西,足够要命的东西,这是苏崮特意来找欧钰的原因。
苏崮传音问道:“金鼎宫真就从里面摘出来了?”
欧钰笑着答复:“反正我师父说,我们金鼎宫以后就是傀山藩属了,傀山宗主是那家伙的师姐。我跟你一样,上了贼船了。”
苏崮叹息道:“你觉得他用什么换了咱们的自由?”
欧钰气笑道:“权当不知道不就行了?哪儿有上赶着打听的,打听着了,你不得还人情吗?什么都不知道就不用还了,反正我不知道。”
他刘景浊的人情太重,我还不起,要命呢!
苏崮抿了一口酒,问道:“最后,他跟你说了什么?”
欧钰喘着粗气,反问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