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来重游故地,却早已物是人非,她已婚,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些不舍,难过,不甘,无力像洪水一样将她淹没。
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们一个好结局?
为什么到最后都是意难平?
他明明那么喜欢她......
纪云佳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想他,极想极想,她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凌晨两点多,楼道传来人声和脚步声,人们开始为准备看日出做准备。
“纪老师,你醒了吗?”黑着灯,刘清清小声问。
纪云佳睡觉轻,轻轻应了声:“嗯。”
“那我开灯了。”
刘清清灯打开,纪云佳看了一下时间,两点半左右。
“哎呦!”下床的刘清清惊呼一声:“纪老师,你腿痛不?”
纪云佳自是知道这种痛:“这不叫痛,等你下山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的妈呀!我从来没爬过这么高的山,可痛死我了,领导都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给安排个缆车,咱们也好跟着沾沾光。”
面对她的吐槽,纪云佳笑了笑:“你洗完了我再洗。”然后盖好被子,继续睡。
刘清清见她不咸不淡的,只能哎哎呦呦挪进洗手间。
导游准租借好了大衣,嘱咐大家爬山时不要着急,注意脚下安全,时间很充裕。
到达观景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大多是年轻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或并肩,或高声大喊,或低声呢喃,一片欢声笑语,恣意绽放着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青春。
天渐破晓,层峦叠嶂的云海逐渐层次分明,万道光芒透过云层缝隙,明亮震撼耀眼。
日出依旧很美,不会因为物是人非而改变,也不管人间的沧海桑田。
今天看来是个好天气。
拍完照,吃了早餐,导游安排下山。
上山痛下山更痛,对于不经常锻炼的人,每伸一次腿简直是要命,年轻的老师简直就是一路小跑下去的。
宋季铭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睁眼一看,他睡在雅园自己的房间,正回想着昨天自己怎么回来的,就见母亲推门进来。
“醒了还不起?”季燕清说着一把拉开窗帘。
宋季铭宿醉后头疼的厉害,忍不住捶了两下:“妈,我昨天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