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卿听话，苏承川脸上露出笑意：“那一堆烂摊子，干好干坏的，没意义，推个人出去顶着。”

这事干好干坏都没功劳，跟晋升的政绩不挂钩，跟业绩奖金也不挂钩，所以没意义，顾卿懂他的意思。

“虽不能立刻升职，但你只要握住大部分业务就等于握住了整个部门的命脉，新经理过来，也要给你三分薄面。”

苏承川几句话就给她规划的明明白白，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给出建议，以往他都是旁敲侧击的点她。

顾卿正惊讶他的心思深沉时，又听他道：“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犯下错误负责，如果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大幸。”

这是怕她内心愧疚？

如果他知道土肥圆当初下药想要迷奸她，他还会不会有这个担心？

再说，那柳明静也不是无辜，她作为既得利益者，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谢谢。”

苏承川刚想说什么，就听自己手机响起，看了一眼立刻挂掉。

顾卿立刻收回目光，笑了笑，客气的说：“你去忙吧。”

苏承川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推开车门后，又嘱咐道：“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你开车注意安全。”

隔着深色的车窗，顾卿望着苏承川挺拔的背影，一直到消失在电梯口才转过头。

顾卿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怎么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