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还有谁活着?”
“只有一个参谋和两名通讯兵,有一颗炸弹刚好砸指挥部边上了…”连科夫汇报道。
“他娘的…让通讯兵联系各团部,迅速组织防御,把防线再重新拉起来,德国人估计要进攻了。”科米连科夫斯基上校顾不得悲伤,立刻下令道。
“明白了,上校同志。”连科夫点点头,迅速向指挥室的方向跑去。
硝烟弥漫在杰斯纳河北岸,许多阵地上都满是大大小小的坑洞,戴着红十字袖标的苏军卫生员们开始救治,抬走还活着的伤员。
现在苏军几处野战医院的压力相当大,之前发起进攻的伤员还有很大一批没有来得及运走回到后方进行救治。
他们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消毒剂来清洗手术器具,只能用煮过的沸水来清洗手术器具,进行消毒,药品也相当稀缺。
医生们只能将一小瓶药品分开用,一次用一点,以确保大多数伤员都能得到救治。
轻伤员现在还勉强可以救的活,重伤员医生们即使试图进行抢救,缺少药品的情况下也多是回天乏术。
特别是战场上伤员太多,很多时候不少伤员连伤口都得不到及时的处理,感染的风险极高,在后方医院这样的环境下,生存成为了一种奢侈,死亡则成为了一种常态。
现在的野战医院,在大多数苏军士兵的心里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不久后,德军开始了进攻。
装甲部队打前,步兵部队紧随而至。
苏军阵地上为数不多的反坦克炮对着这些袭来的坦克接连开炮。
可面对德军庞大的装甲部队,苏军架设起来的反坦克炮阵地起到的作用宛若杯水车薪,只能缓缓的挡住德军快速前进的脚步。
空中不少的德军飞机还紧盯着苏军的阵地,他们见到反坦克炮阵地就犹如蝗虫过境一样,直直地向其扑去,或投弹,或扫射,直到将苏军这座反坦克炮阵地无情摧毁。
不少苏军铺设的火力点也被顺带被飞机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