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毫无预警地传来,冷汗顷刻间染透了我的全身。我咬紧了牙,他动作一停,掰过我的下颚,眼底泛着冰冷的微光,低沉地命令:“别像条死狗。”
眩晕袭来,我在黑暗中飘上了云端,舒服得好似要上西天。
我死狗一样得趴着,闭起眼睛歇了一会儿,第一次就这么折腾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另外他果然不是处男,可是活儿这么好我是要原谅还是要离婚啊!
听到响动时,我睁开眼,发现繁音已经正站在地上,拎着他的衣服,紧皱着眉,脸上露着鲜明的嫌弃。
这什么表情?
我叫了一声:“音音?”
他瞟过来,没说话。
“看我干什么?”居然这么看着我!
他完全不搭理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号码,放到耳边,说:“来接我,给我带身衣服。”挂上电话,扭头看我:“浴室在哪?”
喝醉了?
我发着呆,他便自己去找。
我清醒时已经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连忙跑过去,站在门口问:“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你是处……”
“滚。”命令的口吻,凉凉的目光。
他洗完澡就围了块浴巾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拿起手机也跟过去,坐到茶几上,问:“你搞什么呢?什么叫滚呀?”
他瞟了我一眼,随即转动着眼珠,环顾着他自己装饰的客厅。
“喂?”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不是已经没骂你了吗?不过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处男吗?”我调出那张照片,举到他眼前:“这到底是不是你?”
他看了一眼那照片,顿时眯起了眼睛,用蛇一般的目光盯着我,冷冷地问:“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