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半晌,我说:“至于苏悛……他是我的同学,以前常常帮我的忙,所以……”
我还未说完,已经被他推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剧痛,随着他的用力而不断扩大,我这里的伤还没好,更加非常讨厌被这样,不由又掉了一串泪。
但他从来都不会可怜我,我不哭他还慢慢地,我一哭他干脆直接捅到了底。
他还不停,使劲地往里压,我痛得发晕,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说实话。”
“没有……”我哭着说:“我怀孕那天就说过的……没有,我换睡衣只是因为、因为我帮他做饭,沾上了很多味道。没做……”我觉得好屈辱:“真的没坐。”
他总算暂停:“苏悛?”
“他是我哥哥……”
笑声传来,他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臂膀,半晌,退了出去。他的声音中浸染着一种名叫“喜不自禁”的强烈情绪:“以后不准再撒谎。”
我已经疼得快虚脱了,不是他拉着,肯定会跪下去。
“听到没有?”他捏了捏我的手臂。
我的嘴唇在颤抖,说不出话。
他也没再问,松开一只手,取来小花洒,摁住了我的头。
水声传来,他的声音很模糊:“疼么?”
我觉得我的脸色已经足够回答他。
他又发出那种很“快乐”的笑声:“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
我还是没说话。
他很快就把我冲干净了,找了块浴巾把我裹上,抱回了到床上,拽走我的浴巾,一边擦一边轻描淡写地说:“趴好,我给你上药。”
我拽着被子盖上,望着那上面的点点血渍,不想说话。
“快点。”他揉了揉我的头,并且在我的头顶亲了一下:“上过药就不疼了。”
我说:“我想去上课。”
“别去了,在家休息。”
我看了他一眼,不想答应,也不敢坚持。
幸好他改变了注意:“上课也得先上药,再磨蹭可就真的迟到了。”
我只好趴下,闭起眼睛,把头埋到枕头下。
听到他拉开抽屉,手指抚过我的身体。伤口处传来濡湿,我不由自主地发僵,又听到他的笑声:“这点水平还敢灌酒骑我。”他是说第一次的时候。
看来韩夫人的话并没有错,至少性暴露了我欺软怕硬的本性。
繁音去换衣服了,我也拖着步子去找衣服穿上,因为时间不够,就草草地把头发绾了绾。
出门时,繁音的车等在大门口。
我假装没看到他,推了回来,正拨司机的电话,林叔来了,说:“太太,怎么不上车呢?”
我……
再出去时,司机已经拉开了车门,繁音坐在里面。
我只好坐进去,伤口要压得更疼,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调整坐姿上。
繁音突然开了口:“你上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淡得吓人,我不由打了个抖,看向了他:“上课。”
“哦。”他的音调很怪异:“还以为要跟男同学偷情。”
他又要干什么?
找茬欺负我?欺负我需要找茬?
“换衣服、化妆、头发梳整齐。”他瞟了我的手一眼,说:“珠宝、结婚戒指,全都给我戴好,再敢衣衫不整地出门,就永远都别出门了。”
我想说我的时间来不及了,但说了也是受欺负,只好下车上楼。重新收拾了一番,我已经尽量快了,但再坐进车里时,四十分钟依然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半小时之内不能到课堂上的话,就真的算旷课了。
但速度还不到三十迈。
我忍不住了,只好开口:“能不能开快点?”
“会出交通事故的。”他悠然道:“反正我不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