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止疼药时间到了,脊背开始发痛。子弹曾在我的体内产生爆炸效果,清创时切除了很多组织,因此创面很大,自然是很疼。
疼是一种容易让人失去耐性的感受,我却没有。因为我觉得他之所以纠结,就是因为他想眨眼,但又因为某种因素而不想。
小主,
我自诩是个有耐心的人,何况这件事有很高的概率。因此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清醒,它尖锐得提醒着我,告诉我,这件事必须要这样决定,否则这一枪不会是结束,而是混乱局面的开始。
终于,繁音的眼珠再度滑到眼角,望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结结实实地松了一口气,仿佛自己见到了曙光:“接下来我问的问题,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就眨一下眼,是否定,你就不要动。没有听清楚的,就左看看又看看,晃一下。”
他眨眼,且勾了勾唇角,似乎是在表明他还有嘴可以动。
“那没有听清楚的就笑一笑好了。”我强调说:“你保证凡是你回答的,都必须是真的,是就眨眼。”
其实这句话没什么意义,毕竟他骗我也不会失去什么,而我只能赌信任。
他眨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问:“你现在是第一人格吗?”
他眨眼。
我拿出记录着之前电话内容的小本子,打算依靠这个尽可能地确定他此刻的身份,减少被欺骗的概率:“费先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