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繁爸爸对视了一眼,心里十分不安。虽然清楚现在所有医生都没办法给我们最标准的答案,因为繁音自己并没有泄露太多信息,但这个假设听起来好有道理。如果这是真的,那真的太气人了。
“不对。”繁爸爸说:“我从来没听家里任何人说过音音身上有特别的伤痕这种事。”
“你得明白,有很多手段都是不造成伤口的,比如猥亵,或者只是性羞辱。”费夫人很坚持她的想法:“不痛和轻微的痛不代表不会造成严重的心理伤害。在我看来,所有的心理疾病都与孩提时代有重要的关系,音音还有性成瘾的现象。”
“这点他现在已经改了。”繁爸爸说:“很久都没有鬼混了。”
费夫人没说话,看向了我:“他在那方面有让你不能忍受的要求么?”
这让我怎么说?
好尴尬的问题。
“我是说非正常的,比如说多人。”费夫人降低了一下问题的难度。
“有!”
繁爸爸瞪起眼睛。
我忙说:“他跟我说过,他做过这种事。”是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他跟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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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明天你先从这个方面问第二人格,然后慢慢地把话题转移到他母亲身上。”费夫人说:“态度一定要温柔一些,让他觉得安全。只要一发现他的反应不好,就立刻转换一些轻松的话题。最好准备一些有趣的童话故事和娃娃。”
“好。”
这边没什么娃娃,繁爸爸这就安排去买。
我趁繁爸爸不在,问费夫人:“性成瘾能治好吗?”
“需要心理疏导,坦白说,我认为这不是当务之急,先解决人格分裂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