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扇得他改了口,说她才是她妈妈。但她还不满意,抚着他的身体,说:“那妈妈能不能**你?”
“可是……”那孩子恐怕已经不敢再忤逆,在说完这两个字后哭着改了口:“能……”
“看吧,还是我儿子。”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满意,周围也传来附和的笑声。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看不下去了。我想扭过头看看繁音怎么样了,却又觉得他此刻恐怕不敢面对任何目光。
我只能看到他身上的那块伤口,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开始渗血了,而且已经浸透了蒲蓝给他的外套。
对啊,在场这么多人,蒲蓝还是他的对头。这种事居然就像电影一样放出来了……
果然很诛心。
突然,耳边传入一声闷响。
我不由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林小姐的头被繁音按进了桌上那盘血肉模糊的诡异食物上,呆了几秒,又拽了出来。此时她的脸上糊满血肉,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那段视频还在房间里回荡,繁音却似乎充耳未闻:“把小孩放了。”
林小姐没搭理这茬,只愉悦地说:“那里面的小孩子是繁先生吧?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难怪我姑姑那么疼你。”
我正想掏枪,蒲蓝在桌下按住了我的手,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只好强忍住了,大概是因为太生气了,头也有点晕。
繁音按着她的脖子,稍稍往过凑了凑,声音不高,但我正好能听得清:“下辈子一定要记得,做人不要太啰嗦。”
小主,
林小姐那双死鱼似的眼睛瞪着他,没有说话。
“直接把瓦斯充足,我走几步就炸多好。”繁音冷笑一声:“还非要先跟我聊一会儿这些没用的。”
林小姐的声音似乎是笑着的:“别高兴得太早。”
繁音没吭声,狠狠地拗断了她的脖子,将她的尸体扔到了桌上。
与此同时,蒲蓝站起身,对握着枪管家说:“老人家,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您觉得自己年事已高,毕竟还有年轻些的,房间里的瓦斯不少,一开枪这屋子可就爆炸了。”
管家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阿飘见状也柔声说:“您放心,我们会安排医生救治您几位的残疾,也妥善地安排你们接下来的生活。今天的事,我们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我这才知道房子里竟然有瓦斯,因为瓦斯没有味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管家可能并没有林小姐变态得那么厉害,毕竟他的身份是佣人而非林家的直系亲属,因此还稍微好沟通些:“繁先生和繁太太留下,送其他人出去。”
繁音立刻说:“把我太太也送出去,她跟整件事都无关。”
“不行。”
这个房间的墙壁上只有装饰画,完全没有窗户。当瓦斯的浓度达到一定程度时,即便走路也会引发爆炸,但现在视频还在响,我也只是稍微有点头昏,还算有一线生机。但开枪会引出火星,那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