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我在门口站了至少五分钟,直到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都换完了,护士们才鱼贯而出,经过我时还笑着称我:“太太。”
在里面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我之所以有那场牢狱之灾,就是因为我太爱他了,我太在乎了,我什么都没了,只有他,因此我才那么愤怒,那么痛苦,那么疯狂。
而那事结束后,我还是被所有人埋怨。怪我冲动,怪我愤怒,怪我搞砸。
所以今天我什么都没说,就像没看到似的进了病房,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手腕上因为他一直讨价还价而最终系得很松的绳子,问:“我怎么没见过这几位?”
“老头儿安排的。”他拿着遥控器调高床头,摆出一副懒得看我的表情,懒洋洋地说:“怕我自己寂寞。”
我没说话。
繁老头儿恐怕是希望他甩了我吧?我看那几个都长得很清纯,被他摸时还会脸红。
他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瞥向了我:“谈得怎么样?”
“还好。”我想了想,问:“是不是因为我昨天对你说的话?”
他冷冷地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是,那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这样气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我确实好生气:“只会更加坚定地想跟你离婚。”
他转回头去,闭上了眼睛。
我站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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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没有睁眼。
直到我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他的声音:“等等。”
我站住脚步,后心渗出一阵冷汗。
他却也并没有说话。
出去后,我打给繁老头,问:“老先生,我听说您给音音安排了女人?”
“只是照顾他而已。”繁老头笑着说:“怎么,你又想吃醋啊?”
只是照顾?
都亲密到那个份上了,可能只是照顾?
以繁老头对孙子的偏执程度,所谓的照顾,搞不好是想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