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一滞,抬起了眼睛。
我说:“你说了,谈条件。”
他显然非常不爽,说:“每周七次。”
“你有病吧?”我问:“一周一共才几天?”
“六次。”他把那勺冰激凌送进了口中,吞下去后说:“我愿意尽量让你舒服,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随你便了。”
“你这样是对我使用暴力。”
“跟我做.爱也是你的义务。”他说:“我不能冷落了你。”
我只好说:“我一点都不想取悦你,跟我做完全没意思的,何况我不年轻了,满身都是疤,一点也不美丽。”
他没说话,用勺子搅动着杯中已经开始融化的冰激凌。
我说:“这世上能把你伺候好的女人有很多,你养几个我绝没有怨言,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终于开了口:“需要这样么?”
“什么?”
他再度抬起眼睛,问:“以前是谁总为这个跟我吵?”
“以前是以前了。”我说:“何况即使以前,你也没有听我的,当着我的面就那么做了。”
他张了张口,但还是低下了头。
我说:“你要是非要我跟你做,那我也没办法。当我没说过吧。”
他咬了一下嘴唇,看向了我:“那就七天,不愿意就别谈了。”
我说:“我得继续回去上学,学费希望你能出。”
“嗯。”
“其他没有了。”我说:“我不需要抵押了,想不出什么抵押才能让你履行,就算你还想打我,我也不能把你怎样。”
他似乎又按耐不住了,说:“灵灵,我不会再……”
“别说了。”我说:“前几年你也写过保证书。”
他望着我,样子有点可怜。
曾几何时,我也曾这样望着他,带着伤痕,流着血,流着眼泪,像这样望着他。
可是他半点都没有怜悯过我。
我说:“等她做完手术,你想怎么安排她?”
“回去上课吧。”他回神说:“换间学校。”
“能让林准易再也找不到她吗?”我说:“如果他再找到她怎么办?”
“准易也还小,现在不成熟。父母去世以后,他很没有安全感,很怕我们把星星嫁给别人。”他说:“他很在乎她,她有事时也尽心尽力。”
我说:“你真是疼他。”
“我在说事实。”他酸溜溜地说:“瞧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