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得要炸开了,沈见礼是她上司,她没那么大面子,让他去帮忙买药。
离开酒店之后,她到二十四小时药房,买了醒酒的头痛药,匆匆回了租住的房子。
至于避孕药,她没有买。
沈见礼没有做避孕措施,他也喝醉了,两个人的关系,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上个月到现在,一个多月没来大姨妈了,医生说,她的体质特别,很难怀上孩子。
既然月事都没来,她无需担心会怀孕。
这也省了一个大麻烦。
谁都不知道多吃药,那药,对女子身体不好。
吃过了醒酒药,过了大半个小时,脑袋清醒了不少,也不怎么疼了。
她脱去身上的裙子,走进浴室。
浴室里的镜子,把她的全身,照得一清二楚。
沈见礼一向是清冷尊贵之人,似乎很看不上男女之间的欢爱,况微微在他身边工作两年,他十分洁身自好,从未和别的女子发生关系。
但是,今晚…
那个清冷矜贵之人,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的吻痕,咬痕。
亲眼看过这些,难以想象,这是沈见礼做的。
况微微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告诉自己,沈见礼不过和自己一样,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