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礼似乎很是无奈,但是看见她身上乱糟糟的,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红印,眼里一片阴霾。
况微微担当他的助理两年时间,心细如发,注意到他的眼神。
她揪紧自己的领口,大床软软的很舒服,但是她却躺在一片刺上面一样,十分不适。
“我还是起来吧。”
她不适合躺在这张床上。
这次,沈见礼没有阻拦,她的身上,确实需要先清洗一遍。
待她坐起来,他就将她抱起来,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抱紧他的脖子。
他的动作,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把她抱进浴室,拧开花洒,温热的水花,浇灌在她的身上。
“沈总,你先把我放下来。”
来到他住的地方,她非常拘谨。
“不上班的时候,可以不用叫这个称呼。”
“沈总”这两个字,多见外。
况微微词穷,不叫他沈总,该叫什么。
她陷入沉默。
“叫我见礼。”
“要不然,我比你大,你叫我见礼哥,我也答应。”
况微微震愕得说不出话。
见礼,见礼哥?
她想都不敢想。
这么亲近的称呼,好像是沈见礼的好友,或者亲密之人那样的关系,她怎么敢。
她摇摇头,“不能。”
花洒的水花把两人都打湿了。
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况微微今天穿得比较多,除了外面的格子衬衣,里面还有一件白色吊带背心。
天气很热,她里里外外穿了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