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看着一脸倔强的朱权,无奈地摇了摇头,“十七弟,你可知道,为君者当以学为本,你若不努力学习,将来如何能担当大任?你可是边境塞王,直面北方草原的威胁。” 朱标语重心长地说道。
朱权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大哥,我不想当什么大任,我就想自由自在地生活,去了大本堂,整日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实在难受,最最最重要的是,我起不来。”
朱标看着已经没救的朱权,心里打定主意让朱权好好享受一下朱元璋的父爱,随即也不多说,“小十七啊,到了边疆封地,做大哥的不要求你什么身先士卒,但求你平平安安的,你一定要做一个好塞王,不要和你二哥、三哥、四哥学,一个个不是不学无术,就是鱼肉百姓,你四哥更好,天天就想着去草原溜达。”
朱权苏醒以后,饭量是一天比一天大,力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大,说真的,他还真想去战场上看看:“好好好,大哥,我一定答应你。”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已经想着到了封地要金戈铁马,横刀塞外。
朱标看着朱权那敷衍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估摸着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特别是这次大病之后,以前的那个可爱十七弟已经消失了。
朱标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和朱权说他有点事,需要进宫里一趟,“十七弟,你去吗?”
“我去干嘛,我不去。”朱权还真的不想去面对朱元璋,无他,血脉压制。
“行。”朱标看着朱权的样子,更是坚定了让朱元璋好好的跟朱权“谈谈心”,现在的朱权根本不知道,他马上要被他仁厚的大哥给坑了。
朱标闻言转手就走了,就像从来没来过宁王府一样,朱权也没当回事,“来人,接着奏乐接着舞,孤的大哥已经走了,现在轮到孤享受了。”朱标想到朱权不去大本堂,没想到朱权这次作了一个大死。
两小时后,当朱元璋和朱标站在宁王府门口的时候,朱权还浑然不知,此时酒喝到兴起,寻欢作乐,当宁王府护卫看到皇上和太子来的时候,头皮瞬间发麻了,刚刚太子来了一趟就走了,谁能想到这是去请了一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