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带领的亲卫营将士们,看到援军的到来,原本紧绷的神情也稍稍舒缓了些,但他们依旧丝毫不敢懈怠,坚守在阵前。“兄弟们,援军已到,但咱们的使命还未完成,继续守住这里,绝不能让敌军冲破防线,陛下的安危可全在咱们身上呢!” 樊忠一边给身边受伤的将士简单包扎伤口,一边大声鼓舞着众人,那坚定的目光始终盯着前方不断涌来的联军士兵。
亲卫营的将士们强忍着伤痛与疲惫,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兵器,他们互相依靠、互相支撑着,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死死地挡住联军一波又一波的疯狂反扑,哪怕身上又添新伤,也没有一人退缩半步,那视死如归的气势,让冲上来的联军都为之胆寒。
神机营的士兵们虽然弹药早已耗尽,拿起地上带血的兵器冲入前线后,却也毫不逊色。他们凭借着平日里练就的近身搏斗本领,与联军士兵厮杀在一起。“咱们神机营可不光只会用火器,近战一样能让你们这些蛮夷好看!” 一名神机营士兵大喊着,手中的长刀狠狠砍向面前的联军士兵,那悍勇的模样,让周围的明军将士们都不禁叫好。
朱棣看着战场上局势的变化,心中暗自振奋,手中帝剑一挥,再次高呼道:“众将士,乘此良机,全力反攻,莫让敌军有喘息之机,将他们彻底击溃,扬我大明之威于这草原之上!
明军将士们得令后,齐声呐喊回应,声震四野,此时也像是不知疲惫一样,战线竟然呈现反攻的趋势,朱权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再着急了,只是感慨道,老祖宗说的话果然没错,顺风的仗,拉一头诸上去都要打赢,结果朱权突然想到他现在就成了老祖宗,于是摇摇头笑了起来,结果李二牛无意中撇到朱权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从地狱里杀出来的魔鬼,虽然俩人都是满身鲜血,但是李二牛也不会那么笑啊。
李二牛被朱权这一笑惊得打了个寒颤,可战场上形势瞬息万变,哪怕现在是顺风的局面,也容不得他多想,赶忙又握紧手中兵器,继续投入到反攻的战斗之中,毕竟说不上来下一秒、下一刻,明军就又陷入了劣势。
明军这边各路人马配合得愈发默契,攻势也越发凌厉,长枪兵们整齐地向前推进,那一排排长枪如林般,每次刺出都能精准地扎入联军士兵的身体,让联军难以招架,只能不断地往后退去,可后面是自己人,一时间阵脚大乱,相互推搡间又倒下不少。
骑兵们则呈扇形散开,从各个方向朝着联军包抄过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喊杀声震天,他们利用速度优势,不断地冲击着联军本就混乱的阵形,手中马刀挥舞,带起一片片血雾,联军士兵在这猛烈的冲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慌乱地躲避逃窜,可往往刚一转身,就又撞上了其他明军将士的攻击。
神机营和亲卫营的将士们也没闲着,他们坚守在朱棣中军正前,一边稳住己方的阵脚,一边对靠近的联军士兵展开攻击,神机营的士兵虽然平日里多擅长火器操作,但此刻近战起来也是毫不含糊,或攻或守,让那些冲上来的联军士兵近不了身,亲卫营的将士们更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朱棣的忠诚,死死地守住防线,哪怕身上的伤口不断渗血,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那视死如归的气势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震慑着草原骑兵。
朱高煦带着朵颜三卫骑兵在联军阵中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他身上的战甲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可那眼中的战意却愈发浓烈。“朵颜三卫的兄弟们,今日便是咱们扬名立万之时,让这些草原蛮夷好好见识下我大明铁骑的厉害,杀啊!” 朱高煦一声怒吼,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联军士兵的惨叫与鲜血飞溅。
朱棣也注意到了朱高煦这边,只是喃喃自语道:“老二啊,你可真像我,你说你怎么就不是老大呢。”可惜战场上的喊杀声震天,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语也没有人听到。
喃喃自语道:“老二啊,你可真像我,你说你怎么就不是老大呢。”可惜战场上的喊杀声震天,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语也没有人听到。
朵颜三卫的骑兵们紧跟在朱高煦身后,士气高昂到了极点,他们或张弓搭箭,利箭如雨点般朝着联军阵中射去,那些逃窜的联军士兵不断有人中箭倒地;或挥舞着马刀,与靠近的联军展开近身搏斗,刀光闪烁间,血花飞溅,所到之处联军士兵纷纷避让,根本不敢与之正面交锋。
丘福这边率领的骑兵同样攻势迅猛,他们在联军阵中灵活地穿梭,瞅准时机便发起凌厉的冲击。“儿郎们,别给敌军喘息的机会,狠狠打,让他们知道咱大明的厉害!” 丘福高呼着,手中马刀不停挥砍,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联军的阵形冲得越发松散混乱,不少联军士兵被分割包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绝望地等待着被明军剿灭的命运。
阿鲁台和马哈木此刻早已没了先前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他们满心都是慌乱与绝望。阿鲁台看着周围兵败如山倒的景象,眼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怎么会这样,这仗怎么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带着仅剩的亲随试图寻找突围的机会,可明军层层包围,哪里又有那么容易逃脱的缺口。
“吹号,收兵。”阿鲁台也不得不认清楚现实,好好的顺风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成了败势,他也知道各部落集合在一起,在这种硬战面前,没人卖力,他自己都舍不得他的嫡系第一个冲锋,更何况其他部落了。
马哈木在一旁站着:“是,大王。”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