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蠢徒弟!为师在这里!
小虎朝南阳王伸出小胳膊,要往他身上爬。
南阳王面无表情地看了凌云一眼,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家伙抱上了马车。
他刚坐下,便感觉大腿与肚子一热——
小虎送了他一片冒着热气的锦绣山河。
小虎刚刚就想尿了,不然也不会叽里呱啦地梦呓。
尿完的小虎终于舒坦了,于熟睡中无比神气地扬起了小下巴!
南阳王的脸黑成了炭。
马车走了。
一个小豆丁被遗弃在原地,懵呆呆的。m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咸摸?
凌云赶忙下了马车,走过去将小虎抱了起来。
他摸到小虎湿哒哒的裤子,表情一秒裂开。
……
苏小小与鬼怖去飞云楼找蛊师,远远地瞧见了大量官差。
她叫住了一个匆匆路过的小贩:“这位大哥,请问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小贩叹道:“酒馆里有人闹事,惊动了官差,那几间铺子全被查封了!你们是要过去吃饭还是打尖啊?别去了,不让进的!”
“官差来了多久了?”苏小小问。
“半个多时辰了吧!”小贩说。
“看来蛊师没去飞云楼。”苏小道。
蛊师刚离开不久,来到这儿时,飞云楼就已经进不去了。
“七少奶奶!七少奶奶……”
车夫捂住头顶的伤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阿福!”苏小小看向他的伤口,“让我瞧瞧。”
车夫忍住疼痛摇摇头:“我没事,皮外伤而已,别管我……快去救小公子……马车被人劫走了,他们有三个人……往那边去了……”
苏小小与鬼怖顺着车夫所指的方向赶到了现场,却只看见一辆空荡荡的马车、两具冰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以及不远处的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小主,
马车有碰撞的痕迹,车内无血迹,说明孩子当时没受伤。
“是自相残杀。”鬼怖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
“他们为何自相残杀?闹内讧了吗?”苏小小不明白。
很快,她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布袋。
打开一瞧,赫然是蛊师的蛊囊。
只不过,里头的蛊全都死了。
什么人干的?
这也太逆天了。
去探路的五虎飞了回来:“师乎!师乎!师乎!”
凌云来过?
这些……该不会是凌云干的吧?
苏小小果断摇头。
凌云只是一个被厌食症困扰多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病弱琴师。
二人雇了一辆马车回梨花巷。
车上,她为车夫包扎了伤口。
她对待一个下人与对待其余伤者没什么不同,鬼怖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马车到了。
苏小小跳下马车:“鬼怖,结账!”
现在又是鬼怖了。
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歇下了,邓安也在自己的房中修养,凌云独自守着三个呼呼大睡的小孽徒。
小虎被师乎洗白白,换上了干爽的衣裳,别提睡得多香。
凌云跽坐在蒲团上,月光轻轻洒落,衬得他清冷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