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被推得一个踉跄,神色未变,面上依旧笑吟吟的。
她媚眼如丝地撩了撩头发,朝墨沉走去,拿起他的酒杯正欲递到他唇边,“墨董,喝酒。”
墨沉连眼都没抬,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食指在膝盖上轻轻磕着。
蒋牧迟快如闪电地拦在两人中间,捉住兔女郎的胳膊,从她手中夺过酒杯重新放下。
看向米德的眼神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抱歉,米德先生,董事长有洁癖。”
米德闻言,不恼也不怒,“明白,明白,我的过错。”
拍了拍兔女郎的屁股,“去,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墨董喊过来。”
墨沉总算开口:“不必了米德先生。”
“我自己叫人。”
说罢看向蒋牧迟,“你去把温遇慈接过来。”
蒋牧迟微有怔愣,随即点点头,“是。”
从柏悦回到别墅已经十点,温遇慈没有电子设备,早早地就上了床,此刻昏昏欲睡。
听见敲门声,她瞬间清醒,从床上翻身而起。
门外的人又敲了三声,温遇慈下床去开门。
应该不是墨沉,他没有敲门的必要。
蒋牧迟站在门口,神情疏离,“温小姐,麻烦你现在化个妆,换条裙子,董事长请你过去。”
温遇慈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收紧,心下有片刻慌乱,指间的疼痛再次上涌,声音都颤抖起来,“去哪儿?”
蒋牧迟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没显露分毫,“铂悦会所,董事长喊你作陪。”
喊她作陪?
墨沉到底把她当什么?
温遇慈闭了闭眼,“我明白了,有劳蒋首席稍等片刻。”
换了一身白色长裙,脚踩一双同色小皮鞋,她化好妆,用剪刀简单地给自己剪了个刘海挡住额边的伤疤。
颓唐的面容被化妆品遮住,腮红涂在脸颊和鼻尖,楚楚动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遇慈有一瞬间感觉看到了原主的姐姐温暖。
她们本就相似,裙子也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