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也不要,只想把事情闹大。
可见她的动机,不是要钱,不是要命,也不报官,而是搞臭自己。
那么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九成的可能是她与某医馆的人联合起来,借她丈夫的死,给自己造谣,抹黑自己,以达到打击自己,让自己关门的目的。
萧凌本来同情她,丈夫得这种病,后半生她将累死累活。她丈夫的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可是,她再着急,也不能谋杀活人。
如果猜测无误,她将是一个新的潘金莲,与外人合谋,杀死了夫君。这个女人心肠之歹毒,天下少有啊。
不是派人去请了吗?官府的人为何还没到?
与女人一起来的人,也帮女人散布谣言,称萧凌是庸医,没有那把金钢钻,非要揽那瓷器活。现在好了吧,把人治死了,官府的人来了,一定会抓走他的。
女人的表演十分精彩,一会儿趴在丈夫的尸体上大哭不止,一会儿又跳到萧凌身边,又是抓,又是挠的,好像亲爹死了一般伤心。
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萧凌却能看出来,她的哭不是哭,而是嚎。
有声有泪叫作哭,有声无泪叫作嚎。
她就像一条母狗,在干嚎,她对丈夫的死根本不关心,也不伤心,证明她早就知道她丈夫活不了了。
萧凌劝她:“我劝你好自为止,不要影响我给病人继续看病,我看透你的内心了,你逃不了了。”
女人阴阳怪气说:“治死我的夫君,你还有理了?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着,掂起一张板凳,就想朝“平价医馆”的牌匾砸去。
她越是这样做,越是证明萧凌的猜测,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萧凌当然不会让她砸中,跳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冷笑告诉她:“你的时间不多了,趁早告诉大家真相吧,别再表演了,你的戏演砸了!”
“大家听听,大家给评评理,他医死我夫君,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他还是人吗?他就算是长一颗石头心,也早该捂热了,由此可知,他如何的心狠手辣,简直猪狗不如!”
萧凌对众人说:“大家不要走,千万不要走,好戏一会儿就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