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我等你好消息。”陈提莫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如果她在萧凌心目中有这样高的地位,死而无憾了。
可惜,她不是,她没有。
看着萧凌匆匆离去的身影,她心里充满了失落感。
萧凌赶到自己的小房间,看到床上摊了一张床单,林溪在收拾东西,什么衣服,鞋子,发簪,化妆品,统统扔到床单里,准备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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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离家出走?
萧凌看出来了,她是真不想跟自己过了,可见她生了多么大的气。
走到床边,萧凌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收拾行囊,劝她:“你怎么这样小心眼呢?她是我的病人,为了救她,我想尽一切办法,好不容易哄住她,结果你又来捣乱!”
“是啊,你把外面的野女人带到我眼前,还不许我看,还说我在自己家里捣乱。既然我耽误你们的好事,那好,你松开,让我走!”
她用非常大的力气,执拗地想甩开萧凌的手。她不会功夫,只是一介凡人,哪能甩开能与天下第一打成平局的手?
连甩三次,她都甩不开,干脆不甩了,坐在床沿上生闷气。
眼泪如下雨时房檐的滴水,一会儿打湿胸前两座挺拔的山峰。
萧凌心疼她,也坐在床沿上,她的身侧,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说:“别闹,会让人看笑话的。”
“到底是谁在闹?你把野女人带到我眼皮底下,搂搂抱抱的,还不许我说几句话?”林溪愤怒说,“既然你嫌弃我,让我走吧,你与她一起过,我不耽误你们的好事。”
萧凌说:“她是病人,我是大夫,我与她只是医患关系,不存在你想像的那种关系。她是土匪,我是县令,我要消灭她。她是小草,无论如何努力,也变不成花朵。”
“而你,是我心中的一朵花。不,比花朵还要漂亮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