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司桓走到他身边,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斯礼憋了一肚子气,指着那个即将看不见的车尾,说:“不是,那个女人是超雄吧?”
年司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别学了个词就乱用,女的不会有超雄。”
“哦,气死我了,我绝对不会娶这种女人的。”
年司桓幸灾乐祸,“那你可得加油了。”
贺斯礼:……
年司桓把贺斯礼送回家后就走了。
贺斯礼一脸狼狈地进了家门,他老妈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还笑了,“哟,哟哟哟,贺小爷这是被谁打了?”
贺父看了一眼,淡淡地道:“这次不是厉璟渊,他下手没有那么轻。”
贺斯礼气得胸膛起伏,一脸受伤地说:“我真是厌倦了这个没有温度的家,从今天开始,我要用绝食来反抗联姻。”
贺母:“正好,你减减肥,这样订婚宴上好看点。”
贺斯礼:“……我去跳楼吧!”
没有人说话,贺斯礼最后只能气冲冲地上了楼。
贺父看着他的背影,无奈一笑,“就是被我们宠坏了。”
“可不是,那江家四千金虽然身为江家女儿,但却和她的姐姐们不一样,她是有真才实学的,我是真不忍心看她嫁给那些心思龌蹉之人。”
“我也一样,况且我觉得她性格和斯礼挺互补的,挺好!”
两人都很满意。
只有贺斯礼站在阳台上若有所思。
他并不是真的要跳楼,他只是在思考怎么摆脱这桩联姻。
今晚江洛的话语一直回荡在他耳边,还有那滴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贺斯礼真快烦死了,他最讨厌动脑筋了。
*
接下来的时间,厉璟渊都在休假。
他和沈听榆过着风平浪静的生活,但其实厉氏要召开股东大会的事情热度却一直很高,在网上的争议很大。
厉璟渊让看着厉宅的人离开后,厉凌州没少有小动作。
这一切厉璟渊都看在眼里,但却没有理会,因为他知道,最后的决定权,只在厉老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