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拧眉,有些嫌弃,“别那么幼稚行吗?”
“你不敢!”
江洛最后咬着牙,按他的要求发了誓,贺斯礼才肯说。
“我一开始只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不愿意联姻,然后再甩袖离开,但看到你这副鬼样子后,我就决定改计划了。”
江洛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不悦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你这个样子,你还像你吗?所以啊,我打算大发慈悲,骂醒你,不然啊,今晚的场景你不久后还是会再经历,只不过换了个联姻对象而已。”
江洛怔怔地看着他,有些失神。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当一个人在有爱的家庭里成长,那么这个人一定不会缺少爱人的能力。】
江洛觉得贺斯礼应该就属于这种人,所以哪怕之前两人每次见面都是以不愉快散场,但他仍然会为自己考虑。
见江洛许久不说话,贺斯礼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
江洛回过神来,笑了笑,说:“好,那你骂醒我,最好是上手那种。”
“你疯了?我贺斯礼从来不打女人,况且我要是真动了手,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没让你动手打我,你可以把我的假发摘了,不闹得大一点,怎么让他们死心?”江洛说。
贺斯礼思考了一下,觉得有道理,“行,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
……
这边沈听榆和柳浣卿把现场都看了一遍。
两人逛饿了,停下来吃东西,柳浣卿神色忧愁,“听听,好多保镖呀,这我们能走得掉吗?万一被抓回来怎么办?到时候尴尬的就变成我们了。”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沈听榆表情也有些凝重。
竟然决定要带江洛走,那就必须要万无一失才行。
不然就算闹得再大,也不过那些个长辈打几句哈哈就翻篇了,订婚宴还是会继续进行的。
突然,沈听榆脑海里灵光一闪,她还记得出门的时候,厉璟渊今天带的保镖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