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上直下的小道?你怎知是樵夫所开?你见到几个樵夫?”
斥候什长倒也是个细心的人:“禀告头领,属下并无见到一个樵夫。但在山腰,每条小道上均堆集了数十个一丈见方的巨大柴草圆球。属下猜测,定是樵夫想省去山上住下负薪之累,想出此法。”
陈到满腹疑问,又叫其指出山中小道通住山脚的位置。斥候什长一一指出。陈到大惊,忙叫亲卫,请来糜芳。
糜芳听完斥候什长叙说。已明白身处险地。奈何天色已晚,要再寻一处扎营之地,实属不易。况黑夜行军,危险更甚。
陈到钢牙一咬:“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之谓矣。轻率移营,危险更甚。不如谨守营寨,待至天明,再作计较。”糜芳认同。
两人又细细商量一番,唤来工兵头目,在营寨靠山方向,用一丈有余的坚木,斜向大山,钉入地面,竖起一道木墙。又取来溪水和以稀泥,在坚木上涂抹厚厚一层泥浆。
吃过晚饭,安排双倍值哨人员,众将士皆衣不解甲,枕兵而睡。
夜半时分,一声锣声,左右两座小桥传来巨大的喊杀之声。营中众人醒来,并不慌乱,在小校头领的组织下,分守四方。四轮马车,早已在四周就位。
陈到又派出二百士卒,增援左右两桥的守卫。自己和糜芳居中策应。众将士心中稍安。
半山腰突然一声锣响,数以百计的巨大火球,从山腰直滚而下。火球很快滚下山脚,直奔营寨而来。众人大声惊呼,距营塞数十步处,却被木墙尽数拦住,无一漏网。数百火球,燃起通天大火。照亮了数里之地。两座小桥,各自杀来千数的人马。但被百十陶家军,死死守住桥面,不得寸进。
特别是左边小桥,一红脸小将,手舞精钢大刀。在并排只能行走三人的桥面上,纵横往来,手下无一合之将。仔细一看,却是曲长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