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支兵马,从大路上涌出。马上一将,手持龙胆霸王枪。不是陶响是谁?
许攸不慌不忙,下马拜道:“许攸许子远,拜见征北将军。吾之身后,皆是愿降征北将军之义士也!”
许攸身后的众将士,也尽皆拜伏在地,口称:“愿降征北将军!”
陶响哈哈大笑,道:“欢迎诸位入吾徐州军!众将士请随吾入城饱食!”
冀州军欢呼一声,兴高采烈,进入城中。
许攸带着马车,径直来到城守府。
进入一僻静的院中,陶响令人把车中三人扶下车,亲自为三人取出口中布匹,解开绳索。
三人站定,陶响望三人作了一礼:“三位先生贤名,如雷贯耳。陶浩然闻之久矣。奈何先前在不同阵营,无缘相见。
今日天赐良机,得见三位真颜,陶浩然不胜荣幸!”
田丰却不吃这一套,噗的轻笑一声:“尔等费尽心思,把吾等掳来此地。有何目的,直言相告便可,何必惺惺作态?”
陶响也不绕弯子了,直言相告:“三位先生大才,吾徐州闻之久也。袁本初空有大才而不能用,吾徐州求贤若渴。望三位先生不吝赐教,则幽,兖,徐,青四州百姓幸也,天下百姓幸也。”
沮授活动了一下手脚,接过话题:“尔等不过为一己之私,妄动刀兵。谈何天下百姓幸也?吾愿为一乡野村夫,也不愿助纣为虐!”
荀谌也活动了一下手脚,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盏茶,喝了一口,坐了下来,道:“吾年事已高,精力不济,武不能上阵杀敌,文不能安定天下百姓。愿回家侍奉老母,颐养天年罢了!恕难从命!”
陶响哈哈大笑起来,道:“三位先生,不忙拒绝于我,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吾陶浩然从未敢视天下为掌中之物。
吾今向三位引荐一人,若他允许三位卸甲归田,吾二话不说,立刻安排三位返回故乡!”
三人一听,心中惊疑不定。何人能让陶响唯命是从?难道是陶谦?即便是陶谦来此,也断无让三人立刻低头从令的道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