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熠话中有话的问:“你们这一路,可还安分?”
李翊霄灿烂一笑:“如何不安分?与其防贼,不如请贼主动入瓮。”
褚令昭温和笑曰:“不知要如何请贼入瓮?”
“放松警惕,诱饵自然上钩。”
唐钧桀说:“你确定那个木头会轻易上钩?”
经湛眉头微蹙:“木头?哪个木头?”
李翊霄笑嘻嘻道:“武陵侯府的那个木头,我们在外时,不宜指名道姓,所以就给他起了个绰号。”
“噢,你们还挺谨慎。”
“那是,不如此,难不成还能让他洞悉我们的意图?”
萧君烨神色自若,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笑:“阿湛,刚才的那两位将军是谁?”
“是宣威将军凌起和明威将军黄跃。”
“他们跟在你父王身边多久了?”
经湛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他们都是三年前从京郊大营调任过来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的言行有些奇怪。”
褚令昭也说:“是有些奇怪,按道理说他们是王爷的手下,却在见到阿烨的瞬间,就选择了另投阵营,这与理论不符,亦与忠诚相背。”
唐钧桀小声道:“你怀疑他们是奸细?”
萧君烨不置可否:“非也,他们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既无效忠之心,亦无背叛之嫌,总之,我们不可不防。”
严励行陡然一个激灵,他向几人招招手,压低声音:“你们还记不记得,我和你们说过,三年前西苍一战,有人莫名出现帮我们疆场杀敌?”
程熠瞬间了然:“你怀疑那两位将军也是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