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皱着眉头说道。
赵竑点点头,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周围可是有一大群人。一旦他落败,牵连的人可是不少。
“田义,怎么没有看见老郑?”
这几天,好像都没有看到郑员外。
“殿下,老郑造出了煤炉和煤球,到会稽县和绍兴府做生意去了,哪还顾得上这里!”
田义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
“殿下,炉子这事,真交给老郑去折腾了?这可是个赚钱的大买卖!”
“拿了别人的铁坊,虽然说有补偿,但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算是个补偿吧!不过这专利是咱们的,以后可以随时造。”
赵竑故作神秘的一笑,让田义点了点头,懵懵懂懂。
这个所谓的专利,又是个什么玩意?
“你别羡慕老郑了,肥皂香皂,你给我记好了,早点造出来,早点卖出去。我现在花钱如流水,手头可不富裕!”
“那你得先花钱!找人找地方买东买西,我可没钱!”
田义光棍,毫不客气。
“西瓜凉好了没有?”
一番操作下来,早已是满头大汗,浑身黏糊糊的难受,赵竑大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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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早上已经放在铁坊的井里了,这会吃正合适!”
田义笑眯眯说了出来。
大热天的吃凉西瓜,别提多爽了。
“回去,吃瓜!”
赵竑转头就走。几个侍卫拉着火炮,紧紧跟上。
“田兄弟,你要的枪头已经打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回到铁坊,一个工匠从打铁的工棚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枪头,向田义喊道。
“郑五哥,多谢了!”
田义答应着跑了过去。
“你要枪头干什么?”
看到田义的枪头,比一般的要大一些,上面好像还有铭文,赵竑一脸的诧异诧异。
“闲来无事,就练练手,免得功夫落下。”
田义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赵竑拿过枪头看了看,果然是“临安田义”四个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灵光乍现。
“我倒是差点忘了,你是一身的本事。你的六合枪法,可是世传!”
他的这位发小,从小舞枪弄棒,父子英雄,可不是浪得虚名。
赵竑的震惊看在眼里,田义傲然地一笑。
穷文富武,要不是家道中落,他已经去考武举了。那些个武举人,他还真没有几个放在眼里。
“你有这一身好本领,怎么不去考武举啊?”
果然,赵竑好奇地问了起来。
“武举?家里人总得吃饭不是。再说了,武举三年一次,就招那么几十个人,起个屁作用?请客送礼的钱我都没有!”
赵竑心头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宋武举,规模小、备受蔑视,聊胜于无。
宋高宗朝,三年一举,武举进士录取人数都在二十名以内。孝宗朝:合格者不过三十人。到了他的父亲宁宗朝:至多也只扩充到四十多名。
相较文科取士的几百人而言,武举的数量微乎其微。
而且,南宋武举进士多数没有被分配到军中效力。许多武举出身者,只是为了求得做官资格,进入仕途后,千方百计改入文官行列。
两宋之武举,规模、地位、重要性等,都远远不能与进士科考试比拟。
国家积弊重重之下,依然是重文轻武,以文治武,难怪要亡国亡种了。
道德文章救不了大宋,文人士大夫救不了大宋,只有恢复和提高军人地位,弘扬尚武之气,才是正道。
保定军校、云南讲武堂、黄埔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