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桑一脸不屑地看向身旁的萧承泽,仿佛在看一个愚蠢至极的白痴。
“池小姐,他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求知欲,似乎坚信她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他叫时牧,是我的学弟,同时也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也就是你的弟弟!”她特意提高音量,目的就是要让门外的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萧承泽一脸不可置信。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恩爱有加,令人羡慕,却没想到父亲竟然还有这样年幼的私生子。
“时牧,你究竟想干什么?”
然而,池桑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池小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萧承泽缓缓地靠在墙上,将质疑的目光投向池桑,心中不禁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威胁。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与那个名叫时牧的人共同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池桑对他怀疑自己的神情视若无睹,径直走向散发着浓烈血腥味、类似解剖台的地方。
一只浑身鲜血淋漓的兔子仍在苦苦挣扎。
直到此时,萧承泽才留意到架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是什么?”
池桑好心解释,但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人体器官。”
哐啷一声,身后突然传来物体倒地的声音。
池桑没有回头,用手中的解剖刀,毫不犹豫地割断兔子的颈部动脉,以减轻它的痛苦,让它死得更痛快一些。
解剖台上原本还在抽搐的兔子,瞬间停止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