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放在山下的消炎药,还有你爹的高粱酒放哪里了?”
杨固这才注意到几只狗子的伤口,尤其是小白浑身上下黑红黑红又沾染了不少杂草树枝,更是让他吓了一跳。
赶紧招呼赵秀荣将东西拿了出来,自己则是马不停蹄地扛着秤杆跑了出去。
赵秀荣一出来,也是被几只狗子的状况吓了一跳。
“唉哟!小白这是咋了?让熊瞎子给拍了?”
陆东有些无奈,三只狗里面就小白受伤最轻,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而且这么大点的小白,要是让熊瞎子来上一巴掌,还不得拍成肉饼啊!
“小白没事,就是长毛伤口有点严重!”陆东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嘴里含了一口高粱酒。
猎户训狗有一套,治狗也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高度的高粱酒,用来清洗伤口上的脏东西,县里购买的消炎药则是防止伤口发炎。
有时候伤口太大,猎人还会用针对狗子进行缝合。
反正一套操作下来,只要狗子当时不出事能吃得下饭,休养上10天半个月基本都丢不了命。
将三只狗子的伤口全部处理了一遍,陆东又搞来了一盆水。
将小白扔了进去,涮了几遍。
陆小茜可是